挑金灯(2/2)
懒,神情专注,好似眼前的姬别情只属于他一人,“小dao长,我知你心里藏着事,尽可问我,别一个人胡思乱想。”“我能藏什么事?”
“殷雪竺。”
这名字甫一入耳,祁进只觉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脾气又像笼屉里蒸熟的胡饼,被食客戳开一个小口,气鼓鼓地将所有guntang怒意迸涌:“满城开张zuo营生的姑娘,哪个不翘望姬台首这位出手阔绰、样貌英俊的入幕之宾,想也知dao她与你是何关系,有什么好问?公侯子弟寻欢作乐本属寻常,莫说你如今尚未娶妻,便是来日成婚授室,妻妾们也断然不敢拦阻丈夫往花街去!”
太久没领教过祁进的坏脾气,姬别情几乎快淡忘他发怒时是什么模样。两人在密林中的第一次会面,彼时姬别情对小皇子的一切了如指掌,而对方尚不知晓吴钩台台首之名姓,只因反感这一张耍花腔的嘴,毫不留情赏了他一个耳光,打得洋洋得意的男人登时呆立当场。
“我是何等shen份,有甚资格过问台首的lou水情缘?”
盈满的白月已升起在窗ding,隔着花窗渗进来,浸shi了祁进的背脊。他披着一毯月光,盯住姬别情,月色又亮又冰凉,似他冰清水冷的眼睛。
被这样一双澄明得仿佛能dong达人心的眼眸凝睇着,哪怕是饱经世故的台首,也会有刹那心虚愧悔。于是他假意咳了一声,低tou拨了拨腰间包金犀带,避开小dao士的目光:“话不是这样讲,小仙子。妻眷拘guan夫婿本是理所应当,甭说在外面轧姘tou、吊膀子,就是打只母蚊子也该征询夫人同意。”
“哦?说得倒好听,那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