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宋江/吴用/吕方/郭盛】军师莫非本就好这一口(1/2)
吴用是夜里被惊醒的。说是夜中实则只二更刚过,晚间一场情事,他索要得过了tou,野犬一般恨不得将宋江连骨血带pi肉都吞吃下去,却倒是生生将自己溺在狂风暴雨也似快意里,登了高chao便倦意席卷,睡倒到枕边去。好一场春梦也被冲得零落,醒时吴用只觉腕骨被绳索磨得微痛,刚yu挣扎凉意便抵到脖颈上,nie了他的下颌教他将tou抬起来;shen子尚有被填得饱胀甘甜的迟滞,少年人在他耳边笑的气音令他彻彻底底清醒过来,还是轻狂得意口气,说莫怪吕方专要扰了军师清梦――可这番景象究竟是看也不是,却不由军师了。毕竟早chui了灯烛,再加之月光暗弱,听觉因而比视觉先察觉出什么,分明那压着的嘶哑的是熟悉的声音;到视线描出帐子里的形状,确是平日里也跟在宋江shen边的人,郭盛那一shen层层叠叠的白衣早被扯了开来,跨在宋江shen上时touding冠带雉羽却还端端正正束着,尾羽随着起伏战栗摇晃,许是察知吴用醒觉,不知是惧怕是有意,撞得破碎的chuan息声倒愈发孟浪,本只无非是些模糊不清的yu求渴痛之语,这时倒胡乱叫起哥哥来,幼兽乞食一般连tian带咬,鬓发埋在颈窝里rou得散乱,连宋江偏了tou叫他说学究莫要再看的半句也尚未出口便被压进黏腻shirun的水音里,如夜雨连绵不绝。吴用虽是发xie过一回的,看这光景也不免燥热,又被死死缚了双臂行动不得,不得疏解的yu气难免变作一点躁动不安的尖锐,说兄长真是好兴致,偏生要在小生面前行这见不得光的事――再说山寨上下都知兄长待你二人视如血亲,比及仅言兄弟之情,乃至可称父子之义,恃chong逾越已是不敬,这般若说违了纲常lun理岂不更是罪加一等?
可公明哥哥作这等事zuo得还少么?吕方却不以为然,一只手便顺着衣襟往下扯了吴用腰间本就没能系上的束带,说,莫说我同小郭兄弟,军师倒应当知dao得更清楚些――前日里也是二更时分,由着朱神机上这一张床的不也是军师?如是不讲近的,也休怪小人提这旧事,怎不见得军师去说dai院长、萧先生坏了这山寨里上行下效lun理纲常,单单只瞒着我二位,如今反过来责我等一句不敬尊长,莫非军师却要防着最shen边的亲信,同你来抢哥哥的心思么?偏偏宋江将这话听在耳里,也顾不得此刻还纠缠着个不肯放手的郭盛,起shen问吴用一句怎不知有你bi1迫朱武之事,却因这一动直将撞到shen上那人腔ti里最深chu1,便是久经人事的刻意压抑了也不免叫出一两声来,更不必说被这绵长快意卷得失了魂魄神智的少年人,此时自然目光也涣散连动弹都不得了,好一阵才发出声悲鸣也似的呜咽来,shen子却早是rong在春chao里的一汪水了。
恰此时吕方却觉察出不对来,他扔了吴用,gun在锦衾里欺shen压上宋江,半是好奇半是质问,问一句哥哥如何知dao那朱神机是被bi1的?宋江看一眼尚在挣扎的吴用,衣襟扯开的间隙里显着的分明是他迫不得留下的血痕,便语气也不由带了羞恼的意,半晌说一句,朱武虽是跟了公孙一清,可不曾学得他那一套以下欺上胡搅蛮缠的学问,不若去问问吴学究他究竟作得什么好事――吕方毕竟不真是个不晓事的,宋江说得是han糊,他也该想到些什么,支了上shen回shen再看一眼,心里就有了七八分的底:断说常历风月的人见一场春gong无论如何不能有这等激烈的反应,吴用虽是仍挣不开那结结实实缚了手脚的红绳,一chu1yu望本应是chu2不得的,腰腹间却尽是透了两层衣料的水渍,吐息都是情yu的意味,呼xi早变了调子,怕是在那一点dao貌岸然的说教时便兴奋得过了tou。
于是吕方低低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