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宋江/读者】渡我(1/1)
莫要说只是我,......你俯视他,一双手执着他的腕,脉搏规律地鼓动,再凑近些,你的眼下火辣辣地tang着,......须是求过兄长的人,都上得兄长的床罢?宋江不会接你的话,你自然清楚,要接你的话倒是着了你的dao,再多看一眼都算抬举了你。可他不接你的话,你也能说下去,慢慢地抽开腰间打着活结的丝绦,单一袭绸衣ca着光luo肌肤下hua到那锦衾上,你居高临下地看他,说我早该想到,早该想到兄长满口的礼义廉耻,其实是这般轻薄浮浪的一个xing子,兄长能受得那些人,想是多我一个也不妨事。
你就莫名地笑起来,带着点仿如小人得志的满足,不自知地病态又悲伤。
你百般地挑逗他,思虑再三反倒却不敢chu2他形状端正的chun齿,只是放低了shen子去扯住他拢得规整的衣襟,咬着他形状并不明显的锁骨细密地tian吻,便听到他呼xi也乱起来。诚然这躯壳并不完美,却囚着个何等慈悲博爱的神圣的灵魂,你从锁骨向下,直到口she2下的pi肤没入纯白的中衣,几近是啮咬的亲吻,留着一路晶莹的水迹,多少是在亵渎人间的星魂,不无玷污美好之物的恶意般的快意。那快意在作祟,因而你愈加是兴起,吐息化成不规律的微chuan,散着gun热的温度,你颤抖着去解他腰间的銮带,再向下,chu2手便是什么苏醒的征兆。
你一下顿住。
原来圣人一般不近女色的宋公明也会情动的么?你忍不住要撩拨他,说了话又抬tou看他的反应,凤目垂着倒是个好看的形状,睫mao黑鸦的羽片一般掩着点漆的眼,叫你不全看得清那羞恼的神色。可虽然他是秉着多么自持的态度,你却越发要bi1迫他作他口里所谓不义的事,便捉了他的手要他碰自己早luolou着的肌ti,家犬一样卖弄可怜的姿态,伏低zuo小低声下气地哀求,却分明是进攻者的立场,压低了声音唤着兄长,说事已到此,兄长不若成全了我,倒也给得我一场痛快――
他许久没有动作,半晌一叹,终于抬眼看你,又压低了视线。罢了,他说,宋某终不能想到竟至今天这般境地。
于是你跨坐在那ting立的物事上时虽早有准备,仍然倒抽一口冷气。shenti内bu其实尚未完全shirun,支撑着你的比起肉ti的情yu更应当说是莫名的冲动和献祭什么一样的孤勇,床枕帐幔即如你的祭台,情热烧得你tou脑混沌,腔ti内bu被刺激的每个点都无限放大感官所接受到的一切,抬起再落下的动作,你便觉脊zhu又ruan上一分,说话时都带点断续的chuan息,几乎是要依靠着他的支撑才能堪堪立住shen子。在气息匀不平的间隙里你混浊了思绪,低着tou要他吻你,迷乱地索取那一点可堪称之为感情的象征,却让他伸手覆着面颊推了开来,那热chao遂顺着接chu2的bu位山火一样席卷向下。
某种神圣的堕落。
你的目光也居高临下地斜着看他,隐忍的即将崩溃边缘的神情,冰寒的冷静下藏着的名为人的某一面,是圣洁的抗拒的表象,你的ti内却分明被昂扬的yu望充盈着,一层层剥开鲜红的汁ye粘稠的褶皱,每一次撞击都在最为min感的点上辗转。你渐渐注意力也不能集中,到此时连理智都接近丧失,多完美多经典的亵渎神明的片段,一种支离破碎的完满,将神圣涂上泥泞的快感......他此时却正眼看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