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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7)(4/5)

,季望春用自己的龙袍为他擦拭脚底:太傅怎么也不穿鞋就跑下来了?

    郓言懒得理他,自己又不是柔弱不能自理。他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两份奏折,随口问道:你在忧心什么?

    无事。只是朝中有兄弟二人,一者中庸之姿,却写的一手好字。一者龙凤之才,写的字却

    不用他说,郓言已经一眼看明了。

    一个字体端正,看着不累眼,一个写字龙凤飞舞,看明白他写什么内容都要分辨半天。

    大致是楷书和草书之分吧。

    看季望春一脸为难的样子,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难题呢。

    郓言忍笑答道:龙凤之才这位,风流洒脱尽现于字体之内,也算得上龙凤之才的名声了。

    再看季望春的批改字体,位于楷书和草书之间,规矩自守有余,每次笔锋想要脱离轨道,却又被他自己克制回来。

    郓言看他一眼,觉得字如其人,倒也有几分意思。

    一来一往聊的开心,季望春干脆把他按在椅子上:太傅来写。

    郓言并不推辞,持笔,季望春为他研墨。挥手写下一句诗,挥手自兹去,萧萧斑马鸣。

    马匹都为到来的离别而不舍,何况人乎?

    郓言不知道季望春有没有看懂他暗含的意思。只见他脸色未变,继续兴高采烈地和他写字作乐。

    便也按在心中,不再去提。

    大太监喜子端着要替换的茶水走到门前,听到里面欢声不断,停下脚步,又端着茶水离去了。

    他的徒弟问道:师父,里面那人谁啊?

    竟然能把皇帝逗的那么开心。

    喜子脸上一冷,教训道:多嘴,天子的事,你不要问,只默默看,默默做,对外一句都不要说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诗歌都是采用的。应该都晓得,肯定不会是我写的

    第56章 太傅x皇子(4)

    季望春直勾勾地看着郓言,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。

    郓言在桌面上铺了一张干净的纸,为他作画,一株桃花很快铺满画纸。

    点缀完最后一片花瓣,郓言放下毛笔,顺手摸了季望春的喉结。

    季望春乖乖地凑过来,靠在他胸前轻笑一声,男人味十足。

    郓言却道:胡闹。课堂之上,怎敢对师长不敬?

    怎么个不敬?季望春勾长尾音,他是个行动派,嘴上说着,手已经行动起来。

    郓言抓住他做乱的手:这就叫不敬。

    那太傅怎么怎么惩罚我?

    郓言在四周看了看,没找到戒尺,只找到了大号的毛笔,放在手中轻敲,有些疼,不算过分。

    季望春的呼吸有些急促,任由郓言扒了他的衣服,把他推倒在低矮一些的案上。

    郓言手持毛笔,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,又高高举起,似要落下。

    季望春闭上眼睛,不敢看。

    可下一秒,身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,睁开眼一看。郓言却拿毛笔蘸了墨水,在他身上作画。

    郓言压低声音:陛下美不胜收,不如做我的画布,可好?

    不等季望春回答,他便站起身,走到窗边把窗户推开,阳光便透了进来,空气中的浮尘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郓言又找了别的型号的毛笔,果真一派要作画的气势。

    季望春衣服大开,躺在桌面上,自得其乐地看他作为。

    郓言原本打算做些艳图的,可看季望春这张脸,除了偶尔勾搭他时流露出些春意,大多数时候,他都是个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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