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7)(3/5)
停:吃不消了,头还晕着呢。太傅不动,我自己来。
郓言差点被他噎死,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:这样不好,咱俩就不能安静下来说会话吗?
说什么?季望春停下动作,露出来的锁骨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热气。
他一向不知道,原来太傅还能和自己有话可说。
明明之前,每次见到他都是破口大骂,除了在床上,太傅对他的态度才能温柔些,骂人的话也成了你就不能快点?
季望春也习惯了,要想让太傅开心,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。
郓言不懂好好一个威严的君王,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他扭过头,以拳抵着嘴巴轻咳一声。心里倒不讨厌,就是,身体受不住。
虽然你现在还年轻,可我比你大了将近十岁,总要为以后的日子打算吧。郓言语重心长地劝道,他是有经验的。
季望春哼笑:以后的日子
太傅不嫌弃,我也可以在上面。
郓言差点又被噎死,他不嫌弃,但是不喜。
还有,不要每次都把我绑起来,你这样不叫两情相悦,叫强人所难你知道吗?
季望春定定地看着他,嘴角噙起笑容:好。
既然这些你都答应了,我们就可以谈别的事情了。还能商量,说明季望春还有的救。
你宫中,可有其他男子?郓言问得认真。
季望春一挑眉,男子,什么其他男子?喜子算吗?
他在装糊涂。郓言脸黑了几分,难道季望春已经对替身下手了?
季望春却扑过来,把他抱在怀中,嘻笑道:太傅放心,望春心中只有您一人。有您在,哪里还藏的下其他男子?
若是没有,最好。若是有郓言也拿他没办法,或许他真的会一走了之。
两人抱在一起,说着月亮听了都害臊的悄悄话。
直到天色微明,郓言刚有几分睡意,就听到外面有太监传报,该上朝了。
季望春一骨碌从床上下来,把床幔放下来,遮挡住郓言。
太监宫女排队走了进来,伺候他穿衣洗漱,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。
郓言在里面竖起耳朵听着,听到季望春吩咐,没他命令,谁都不要打扰。
这里可是天子寝宫,哪有什么不长眼的人会随便进来。
郓言一觉睡到晌午,外面一片亮堂,他掀开帘子,就看见季望春穿戴整齐,坐在案板前批改奏折。
他肤白,又高大威严,穿着明黄色的龙袍,帝王威严很甚。
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被他遣散了,郓言赤着脚走过去,并没有惊动他。
站在案板前替他研墨。
季望春皱着眉,正在审批一份关中大旱的奏折,又从一堆奏折中抽出另一份来,两份对比着一起看。
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郓言,开口吩咐道:喜子,倒茶。
郓言压低声音,嗻。随后为他倒茶,放在离奏折稍远一些的地方。
季望春猛地抬头,看到是他,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。
想来,太傅还从未看见过他批改奏折的模样。
郓言只穿着中衣,赤着脚,脚背上青筋微凸,黑色大理石地面衬的他白如纸面。
季望春想都没想,奏折一推,便把郓言抱在怀里。
郓言无语,角色是不是反了?明明两人差不多高,可季望春平时还上武场演练,他却被关在石室一整年,差距也自然越来越大。
挣脱几下,挣脱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