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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94)(2/5)

宁明志的弟子受到了极大的打击。他们拜入载宁学派,一生信仰的《古事记》篇章,原来是中国的《汉乐府》。

    钟应闻言,翻过手稿,不再看宁明志碍眼笔迹。

    《古事记》本来就是日本仿造我们的神话,胡编乱造的一本故事集,里面还故意拉长了天皇存在的历史,加强了他们天皇的神性神权,这种东西衍生出来的乐曲,能有什么好?

    樊成云慈祥笑出声,认真的纠正道:天赋皇权这种事,他们也是和我们学的。只不过经历了一代一代史书完善、修改,他们改掉了生硬照搬的痕迹,却改不了受我们影响的根源。

    他伸手,翻回那份手稿,宁明志的批注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在《汉乐府》,蒲苇冥冥是为战死将领哭诉,在《天降》,蒲苇冥冥也能成为他们战死沙场将领的哀悼。

    音乐,本就无法说谁对谁错,哪怕论出个先来后到,真正受到盛赞的也不一定就是先来者。

    樊成云在国际上走动颇多,深懂文化与文化之间的交流与影响。

    无论是中华文化,还是西方文化,都在无可避免的互促互进,潜移默化。

    听众喜欢载宁学派的日本古曲,也喜欢中国古琴的名曲,到了真正的舞台,再去控诉谁偷谁抢谁篡改,到了最后却失去了音乐诞生的缘由。

    樊成云叹息一声,说道:我一直期望的,不是打倒什么载宁学派,也不是禁止他们弹奏载宁四曲,而是真正演奏出遗音雅社的《汉乐府》,告诉日本人,告诉这世界

    宁明志不过是邯郸学步、东施效颦,可笑至极。

    钟应眼睛泛光,从师父期望之中,见到了广阔的未来。

    他说:这也是我的期望。而且,我们很快就能实现这样的期望!

    文无第一的交流,更应该将独属于中华的乐曲推广出去,遗音雅社重登舞台,就是他们宏伟目标的初始。

    樊成云笑着看他的徒弟,伸出手拍了拍钟应的肩膀。

    《挽柩歌》编排得怎么样?

    秋哥打算加入定音鼓,让《挽柩歌》更为气势恢宏,我们会从编钟开始前奏,这首丧曲比任何时候都要高亢。

    他快乐的阐述着自己和厉劲秋商量的一切。

    一首并不哀伤,满怀晚辈们向长辈诉说现今安宁幸福的乐曲,尽是他们对遗音雅社故人的祝福。

    樊成云安静的听。

    听完了那首承载诸多愿望的《挽柩歌》设想,他终于勾起嘴角,慈祥的说:小应,你跟我来。

    钟应随着樊成云,穿过樊林简约的长廊,走进了他极少来到的库房。

    里面有着琴行经营的账本,爷爷斫琴选材的收支,像一间放满了保险柜的财务室,只有絮姐和师父偶尔会来。

    此时,樊成云却走到了最里面的保险柜,熟练的输入密码指纹,打开了厚重的保险门。

    他拿出了厚厚一叠,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信件,一份一份逐日逐月,摆放在钟应面前。

    钟应愣在那里,见到了熟悉的字迹。

    那是爷爷惯用的钢笔,笔锋洒脱的写着致小应,显然都是写给他的信。

    然而,他从未听说,也从未见过。

    更不知道这厚厚一叠里,到底是爷爷什么时候写成的。

    望归他心思重,考虑周全,不管是自己斫琴的经验,还是认识的那些熟人喜好,都仔仔细细的写进了册子里,留给了我们。

    樊成云说的册子,钟应清楚。

    他就是靠着那些手册,一点一点学习斫琴,了解古琴、琵琶、二胡不同的材质构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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