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回 子弹与糖(1/2)
彼时彼日,艾乌口中是肉,tui间是肉,不知今夕何夕。卖春日久,春光不复,xing不是xing,男人亦不再是人,只是横生枝节,钻入她渐老花径,缠绞成混淆彼此的肉。
touding的手又按了两下,背上的kua又震了两下,就快完了罢?不要耽误她去东市买酒啊。
事实证明,老ji对男人jing1力的计算堪称jing1准。
呼啦一汪咸水灌入hou,就算完事,烦死人,明明事前讲过她已到而立之年,腰不好,非往她背上坐。
“而立?”老板的客人嗤笑,“先生凭什么立起shen板?”
先生,是此地近来对高级ji女的称呼,高级的并非ji女,是有权骑她们的人。
他ba出去,扇打她的脸,说你的业靠爬,爬成黄脸婆,爬入轮回再zuo畜生,生生世世是鸡。
季痕就在这时推开包厢的门,这时她还不记得他叫季痕。
她抬起眼,睫mao微颤,抖落一颗jing1ye,黏糊视线中走来一个浑shen茶青的男人。
生着好沉默一张脸,不像他那个年岁的青年该有的。
沉默的人总能语出惊人,他张口就说我爱你。
在场男客都笑仰过去,只有艾乌在愣神,坐起盯着张张相似的笑脸睇一圈,才发现那三个字是对自己说的。
发现了,她也笑开:“小弟弟来晚了,去挑gen心仪的鞭子吧。”
我心悦你,他说,我终于能走到你面前告诉你。
走到她面前有什么难的?她又不是皇帝老儿,ji女的门谁不能敲?
他可真像话本里长出来的人,说的话都虚tou巴脑,艾乌猜他是只想嫖不想给钞票,笑坐在地看热闹,只等老板赶他出去。
他们让你zuo什么?青年执迷不悟地追问。
“口活,我用嘴给他们口出来。”
他点tou,下句话再度石破天惊:那我来口你。
疯子,哪有人给ji女口活?不过……如果在她伺候别人的时候,有人想伺候伺候她,那似乎也可以不收钱。
这样想着,艾乌没留意青年从腰间掏出个漆黑物什,咔嗒一响,举起来继续说:我与爱人厮磨,不喜外人在场。
嘭,或者是嘣?连响了八下。
艾乌还没想好用什么字拟声,周遭嘻闹已尽数消弭。
子弹丁零散落在脚边。
她抬掌摸一把自己的脸,左脸抹下一把脑仁,右脸ca出一手血浆,举目四望,嫖客已尽数堕入轮回。
再抬tou,终于看清青年穿着军装,终于真切听见他的声音。
“你于我如月光,艾乌。”
“月亮都干净,我脏。”
他摘掉浸透硝烟气的白手套,握拳抵住自己拇指,从她chun左ca至chun右。
“你沾jing1水,我沾血水,谁比谁肮脏?”
他信守承诺,讲完就俯向女人印满鞭痕的luoti,分开她大tui,低tou亲吻阴丛幽黑mao发。
下方传来的感觉,进一步印证了艾乌对他年龄的判断。
青年太年轻,年轻到肉ti都生nen,鲜ruan的鼻tou猫尾巴似的在她tui心扫来扫去。
艾乌笑了,眨眼手刃八人的老虎,怎敢比zuo猫?她喜饮酒,今天大概终于醉了。
“你……”她斟酌怎样说能不伤童子shen的自尊,“是不是记不得dong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