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回 子弹与糖(2/2)
在哪里？”他坦然承认自己没有找准地方的经验，和当着白月光的面杀人一样坦然，抬tou请她指教。
艾乌揽住他后颈，凑近他嘴chun，一吻。
很少有嫖客第一天就说爱，嫖客总在准备换人时说爱，好激起ji女拈酸吃醋的戏码，彰显他雨lou均沾的雄风。
第一眼就说爱的人，怪新鲜，吻一吻，没什么不可以。
就当是送给小孩子的，一把糖。
只见他眼底泪花起又落，眼尾红红，真难相信，她shen下liu淌着他制造的血泊。
“你是谁？”艾乌终于好奇。
“姓季的上校，有印象？”
“他又是谁？”
“你第一任丈夫，我的生父。”
哦，艾乌想起来了，想起的却是其它无关紧要的事：
今年是民国一九一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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