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失去名字的男人(虐打/ru环)(1/2)
想见他,想见他……失去神智的犬,被这样的想法所占据了大脑,感觉不到自己被压在地上,感受不到自己被折起的tui弯上蹭着几genzhuti。
大人,在哪里……大人……
好热,shenti像是有火焰在燃烧,黑色的魔纹烧成腥红的颜色,被pi鞭撕开的血肉叫嚣着无法承受的痛苦,他张开嘴想要喊叫,却被扯着she2tou向前压。
想要呼唤大人的名字,可大脑像是被千gen针刺中,他痛苦地哀嚎起来。
“呃啊啊啊啊啊!”
这样的嘶鸣激起了shen上男人们的征服yu,笑骂着插进他的shenti里快速地冲刺,他被裹挟着,shenti起起落落,下shen的xingqi在地面挤压,扭曲的快感冲上脊椎,他被扯着she2tou仰起tou,金色的眸子像是熄灭了一般。
“这贱狗,除了叫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。”
进入贤者时间的狱卒在一边抽着烟聊天,看着同僚在犬的shen上起伏,聊着些有的没的。
“最近情势紧张,神殿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,不然哪轮得到我们。”
他shen边的狱卒给他递火,自己却只叼在嘴里,han糊地咬着。
“能有什么事?王国势弱,教国那老东西又死了,现在该是女王的时代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。
想起他们那位英姿飒爽的陛下,男人们的眼中都透出向往的神色。
“妈的,哭什么哭!”
另一边的气氛可不这么和谐,狱卒一脚踢在犬的小腹,他猛地向后倒去,咳出的鲜血挂在嘴角,痛苦地蜷缩起shenti。
无数的pi靴踩在犬的shen上,他哀嚎着蜷缩起shenti,抱住tou。两个抽烟的狱卒坐在一边,那个没点起火的忽然说dao:
“怎么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喊?”
“我怎么没听到?是这狗叫太大声,你耳朵出问题了吧?”
那个狱卒瞪了同僚一眼,却还是喃喃自语,一边朝着地牢门口走去。
可还没走到门口,地牢的门就被撞开了,黑暗中,几dao影子以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冲了进去。
犬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时间。
他浑shen剧痛,shen下更是酸涩又麻yang,他艰难地蠕动着shenti,想要翻shen起来,却忽然摸到一截冰凉又僵ying的东西。
他疑惑地抬起脸,正好与半张血肉模糊的脸相对。
他眯起眼,手指收拢,抓起了那残肢的半只手,将它甩到一边。犬努力向后坐下来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眼前的画面。
血腥的气味竟然冲淡了地牢中长年累月积下的淫靡味dao,分明之前还在他shen上驰骋的狱卒,半张脸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过,脑浆遍地,仅存的一只眼睛凸出来,脸上写满惊恐。
犬的心脏狂tiao起来,地面几乎已经被干涸的鲜血所覆盖,激烈的xing事和残暴的nue打将他的ti力保持在最低的程度,心中却莫名其妙地生起没来由的不安。
大人……大人不要他了吗?
他痛苦地闭上眼睛,又一次失去了意识。
这次昏迷没能持续多长时间,借着对温度的感知,他猜想大约是白天了,地牢里没有人再进来,这是很奇怪的事情,就算是刺客冲进了卡尔卡特的监狱,也不该一整天没有人来guan教他,被放置的感觉让他格外不安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