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七、白虎拳崩相思房(3/5)
端的丰神俊朗,坐在一块残败矮墙(那本是尚渊寝室的墙面)上对尚渊露齿一笑道:"尚渊掌士,不好意思啊!没控制好力道。"琴宿深深吸口气,左脚后移,双手收力,那本就支离破碎的楼房轰的一声彻底成废墟,写着相思房的匾额咚砸在地上,刚好落在尚渊脚尖前一呎,啪裂成五块。
尚渊快要吐血了,被人搀扶着抬起颤抖的手指着琴宿,又指着长风呼吸困难道:"你到底想怎样?一次一次……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……。"
琴宿打着:"往好处想至少没人伤亡。"
钟离道很欣赏尚渊活活快气死的惨状,笑道:"的确是呢!"
"掌士?掌士!"
"医官,快喊阿平来,你们两个搭临时帐,快点!"
尚渊希望醒来一切都是梦,可惜现实太残酷,他听到钟离道的嗓音-
"你下次要死,建议你找个没人的地方,尽速抹脖子了事,不用在琴道长面前演戏,演技还这么差。"
另一个带着慵懒的嗓音道:"你这个君主果真冷血无情,我当下悔恨万分,是真的觉得对不起阿宿,我说怎么有你这种想法的人?跟孟章一样自私功利主义,内心阴暗,嘖!"
"自戕并不会解决事情,该处理的都是活下来的人,必须面对的事情也是活下来的人,死亡是给圆满一生之人的奖励。"
长风嫌板凳不好坐,就坐到桌上道:"听你这种讲法就知道你的经歷肯定顺遂大过幽怨,等你遇上所求不得,痛入骨髓之事就知道了。"
钟离道想着:"要是我遇上痛苦之事便自戕,早不知死几万次了,会如此训人之人想来未曾有幽愁闇恨生之感。"
长风道:"哎,结果大老远追到此地,也没发现那鬼东西,倒是便宜角木这臭小子,给他放了十天的收惊假,怎么会掉进天江里呢真是奇怪,话说这傢伙怎么这么羸弱?所以我才讨厌文官这么没用,有什么好惊吓的动不动就昏倒,弱不禁风!"
钟离道道:"天江属阴水可养邪,习日巨鲸在天江中妖力大增便是此缘故,你毁了别人的饭碗留点口德吧!琴哥哥,还好吧?"
琴宿掀开帘子进来,拍拍袖口灰尘打着:"阴气极重,看来那蛊雕被埋在瓦砾下,入夜后再来寻一遍,我请水云宗的人帮忙在此设下结界,它逃不出去的。"
钟离道为他擦拭双手,端了杯水给他喝,琴宿看这里一张矮桌三张板凳,一个简陋的屏风后面架着木床,上面躺着面无表情、生无可验的尚渊,他的外衣掛在木架上,远游帽安置在茶几上,还有一大碗黑呼呼的药汁。
尚渊散着黑发,瘦弱的肩膀撑起宽大的中衣有种病态的美感,他赤脚踩在地毯上瞪着长风道:"副掌门为何毁我相思房?"
长风道:"我带他们追蛊雕而来,发现它躲在你家顶樑木上,所以我才一拳崩了。"
尚渊身子微微颤抖,似乎有点冷道:"蛊雕呢?"
长风摊手道:"不见了。"
尚渊瞪大眼睛,猛地起身抓住长风衣领提高音量道:"不见了?!你毁了我的楼!然后跟我说蛊雕不见了?你知道里面有多少机密文件跟重要卷宗吗?你、你简直……咳咳咳!"
他气到说不下去弯腰大声咳嗽,医官阿平掀起帘子进来道:"你们不要再给他刺激了,都先出去吧,你躺着,来,慢点。"
尚渊气虚的被阿平扶回床板上,他胸口起伏,领口敞开露出一片光滑肌肤,道:"琴宿留下来,我有事问你。"
琴宿看了钟离道示意,他跟长风先出去了,琴宿打着:"掌士真的很抱歉,这部分……我亦有过……总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