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(2/2)
他的红瞳。那面ju下的眼其实很生动――实验有进展时会愉快地眯起来,被他讲怪话气到也会恼怒地瞪着他,偶尔因为过于清奇的脑回路被pi耶罗训斥,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第二席也会像个孩子,委屈又不甘地垂下眼帘……
太久了,实在太久了。
几百年,在遥远雪国的几百年,pei合实验、解开封印、修复损伤……那双血色的视线总时不时落在他shen上――像至冬的雪,没什么热乎气儿――是雪,不是冰雹,那东西落下来会砸得人生疼――雪一样的目光chu2及他就化了,缥缈得就像人偶与学者间说不清dao不明的感情。
此刻,恍若时空交错,过去与未来、真实与虚妄在他们的对视中交织,站在起点的白衣少年一眼望穿了几百年。
"嗯……liu浪稻妻,心灰意冷的人偶――无论改变什么参数,无论重复多少遍好像都是这样的结局呢……这就是世界的真――好吧都一样,那就选这个我登台表演的可能xing好了。"不知何chu1低沉的男声,带着一点恶趣味的笑意。
……
「pi耶罗,你的棋局……究竟算到了哪一步?」某个雪夜,温nuan的bi炉前,斯卡拉姆齐与最初的愚者对视,父亲般的愚者shen边躺着恬睡的学者。斯卡拉姆齐看着愚者深不可测的星状眼瞳,沉默的火光中,人偶的心思百转千回。
……
某天,第二席和第六席正便装走在至冬的街tou,斯卡拉姆齐听到路人在争论某件不算太好的事是不是尊贵的「博士」大人干的,斯卡拉姆齐一时好奇便问了他。
"这事儿听起来有点离谱,虽然你这人经常脑抽,但不至于这么无聊吧?"
"不,是我干的,全是我干的――至冬gong花园里的花秃了是我掐的,北国银行附近的liu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