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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谁的剑(中)惩罚play捆绑,羊眼圈,讯械,灌肠(1/2)

    “你虽已知错,仍需惩诫一番好好长长教训。阿起可有异议?”

    “全凭王上zuo主。”

    “衣服脱了,跪到床边去。”

    白起与嬴稷坦诚相对了多年,但是白日宣淫总是有点羞耻。他也知dao,嬴稷要的就是他羞耻。于是白起轻咬着chun,默默地解开自己的黑色劲装和白色里衣,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,抬眼瞄着嬴稷,又仿佛被王上炽烈的目光灼伤,赶忙垂下眼挨着床跪在了脚榻上。

    嬴稷盯着那人裹在黑色劲装里单薄又tingba的shenti,见他里衣被汗水浸得半透,隐隐lou出肌肉和伤疤,呼xi都屏住了一瞬。白起背对着他跪好以后,他便看见了那人上shen的纱布和淤青——右侧那块隐隐渗血,应该就是刚才被他砸的。嬴稷走出去,叫内侍拿了伤药、清水和纱布进来。他压低声音嘱咐:“白将军累了,让他在寡人殿中歇息。你们离远些,有事寡人会叫你们。”

    内侍就喜欢白起在殿中过夜,他每次都既和气又大方,第二天嬴稷的心情都会比临幸了任何美人都高兴,他们zuonu婢的日子也好过。于是内侍欢欢喜喜地领着仆从无声退下。

    嬴稷小心地给白起拆了绷带换药——这事原本他不会zuo,但白起面pi薄,以前宁愿回府梳洗也不愿意让gong女服侍,于是这些事嬴稷渐渐地就zuo熟了。

    白起没想到嬴稷这时还顾得上先给他上药,心里一片酸ruan,更加惭愧。

    换完了药,嬴稷给白起膝盖下sai了两床被褥,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,温柔地说:“撑不住了就叫停,不要ying撑。嗯?”

    见白起点tou,他将脸一板,拿绷带将白起双腕叠在背后绑在一起,又吊在床ding挂帷帐的横杆上,调整好高度,让他面朝床板,俯背撅tun地跪在被垫高的脚榻上,黑发垂下来,末梢不时从床上扫过。

    嬴稷欣赏了一会这个姿势,拿出藤条来抽在那翘tun上。“不许咬chun,喊出来!”

    白起不知dao嬴稷已经把下人都打发走了,闻言羞得满脸通红。他从军多年,军棍ma鞭刀伤剑伤都挨过,区区藤条其实不在话下。但是嬴稷拿的藤条,是小时候太后抽他自己用的那种,一抽一条红印,并且啪啪作响,惩诫意味十足。白起比嬴稷大了好几岁,年少时的小哭包经常窝在白起怀里听他讲dao理。现在他却被这个曾经的小哭包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打屁gu,臊得几乎要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嬴稷又是嗖啪嗖啪地几藤条,依旧是抽在白起tun上。那光洁ting翘的白桃儿立时就zhong出几条红印。

    白起被命令喊出来,不敢违抗,又实在没脸叫嚷,只从hou咙里发出几声闷哼,猫儿似的。他一时不知脸和tun哪里更tang。

    嬴稷又在他另一边tunbu印上对称的痕迹,见他始终不肯喊叫,颇为不满。他放下藤条,从床边拿出一个盒子来。

    白起背对着他,看不见他在干什么。只觉得xue口突然被涂了凉凉的脂膏,然后一个冰凉的金属小球被手指推着sai进了甬dao。那小球表面应该并不光hua,一路碾着内璧到了不可言说的一点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什么……”白起被磨得绷紧了shenti,无助地问。

    “黔人进献的缅铃,据说内置水银,可以凭借人ti温度而受热震动。寡人就等着阿起给寡人试试呢,看来确实是好东西。”嬴稷说着,又推了一只布满纹路的、两tou小中间cu的葫芦形玉势进去。那玉势用金属细链连着一个翻转过来的羊眼圈,嬴稷让那细链卡在白起的gufeng里,拉紧了链条给他的玉jing2套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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