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药(1/2)
高中之后你开始一边兼职一边学习，并用第一笔薪水给爸爸买了生日礼物，是最新款式手机。他收到礼物后哭了，絮絮叨叨地说你小升初之后就不怎么爱跟他说话，他还想你是不是嫌弃他了。“没有的事”，你走上前抱住他，像你小时候他拍你后背一样拍他，“我永远爱你，爸爸”。
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，仿佛一个诅咒。
他什么也听不出来，只是开心地笑。
他会那么想也是有缘由的。因为他浑shen上下没一chu1干净的地方，全都被人使用过，shen上永远布满了纵yu的痕迹，在别人眼里，他是任人蹂躏的xingqi，或是一块又烂又臭的抹布。
他每天会吃两种药。
为了避免ying不起来，在工作之前吃cui情的药。有些女人是为了xingyu而来，有些则是为了单纯的施暴。后者比较麻烦，她们gen本不在乎爸爸是否能正常bo起，是否持久，她们只想看爸爸痛苦的呻yin和无止境的泣音。你的爸爸当然知dao，所以他装作一个喜欢痛苦的变态，假装满心欢喜地拥抱那些痛楚。
你会在施暴者离开后，看到爸爸作为人类最狼狈的模样。他有时候是被绑起来，有时候短暂地昏过去，有时候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你顺其自然地承担起收拾这堆烂摊子的职责。你把他抱进浴缸，用手指抠出被放进他ti内的奇怪东西，扣到有伤的地方，他会痛苦地皱起眉tou，却无法醒过来。
有时候他半梦半醒，会以为客人还没走，于是尽责地呻yin，伸出双手环住你的脖子，在你耳边说好舒服。你抽出手指，上面沾了血，怎么看都不会是舒服。
因为客人不喜欢使用避孕套，所以爸爸还得吃避孕药。你看着爸爸白皙的手指拿着药，放进嘴里，偶然lou出嫣红的she2尖，然后han水咽下，水掠过他的she2苔，抚摸至hou咙，进入他的ti内，变成他的一bu分。
你曾经也是某位男xing的一bu分，经历分娩，你独立了出来，你总是幻想那个男xing就是你与你朝夕相chu1的爸爸。如果真的是爸爸，那你可能不会愿意被他生出来，你希望永远寄生在他的ti内，永远沉睡于他的子gong。
在你为昏迷不醒的爸爸清洗shenti的时候，这种幻想尤为强烈，你看着爸爸shen上那些别人带来的伤口，嫉妒到发疯。你嫉妒着、虔诚地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那些伤口，从他的额tou到大tuigen，爸爸的shenti在浴缸里颤抖，可是他睡死了，没有睁开眼睛看你。
于是你拿起他的手指tian弄，tian得shi哒哒的，然后放在自己的下ti上爱抚，当你的chaoye涌来，你会对准他的脸释放。津ye让他额前的tou发粘在一起，他只是哼一下便不zuo反应。你低tou亲亲他的嘴chun，用she2toutian他的牙，然后ding进去，唾ye从他的嘴fengliu出，你闭眼yunxi他的she2tou。
清洗完之后，你会在爸爸的怀里躺一会儿，感受他的ti温和属于他的气味。让你安心和着迷的气味。
你知dao这是错误的，但只有这么zuo，你临近爆发的感情才会有所缓解。不这么zuo，你迟早会杀了他的客人，迟早会杀了爸爸。
杀掉爸爸是你诸多幻想中的一个，确切地说，你其实不是想杀了他，你只是希望能够确保他不会离开你，以及填补他并非是你亲生父亲的遗憾――你想划开他的肚子钻进去。
你差点真的这么干过，但你只是稍微弄痛了睡梦中的爸爸，听见他呜咽的声音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