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她权势滔天 第38节(2/4)
前她想着卿家之事,从未去琢磨这些情情爱爱,总觉得离自己十分遥远,如今被卿嘉述一番话打得措手不及,心中还在盘算该如何说话才能不伤人,却见身边之人问道:“你同温应淮说了什么?”卿嘉述憋了半天终于将一直想问的话问出,贺攸宁也没觉有何不妥,只当他好奇,便将客栈中的事一一说出。
卿嘉述心中有所想,握住贺攸宁手腕的手下意识摩挲几下,贺攸宁浑身一震,这下使尽力气终于将手抽出,立刻将手背到身后,还趁他不注意在衣服上擦拭着。
“你以后还是少同温应淮来往。”
贺攸宁不解,“为何?”
“我会吃醋。”卿嘉述低下头对上贺攸宁的眼睛,毫不掩饰地说出口。
“无理取闹。”贺攸宁只觉脸上越来越热,这块地方实在待不下去,转身就要离开,走时太慌张还差点自己将自己绊倒,被卿嘉述扶住后更是觉得此地风水不好,逃也般离开。
卿嘉述在后面看着她同手同脚离开,轻轻扯起嘴角后又恢复如常,他总觉得温应淮此人并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。
作者有话说:
冉溪是柳宗元的诗,解释:从小就发奋图强希望建功立业,以身许国从未想过谋取个人幸福。在□□中跌倒被贬万里之外,壮志瓦解成了未被捆绑的囚徒。
第47章
卿嘉述对温应淮的不喜由来已久, 到不全是为着贺攸宁的缘故,温应淮善于钻营,对于卿嘉述这种世家大族养出的高风亮节之人而言, 这样的行为未免不入流。
温应淮心思深沉, 一朝变故难免会生出别的心思, 卿嘉述总是不放心贺攸宁同他来往。
贺攸宁虽说聪慧, 但在人情世故上却不甚精通,若放任她与温应淮相处,长此以往怕是会出事。
卿嘉述轻咳一声,躲在暗处的墨言赶忙走了出来。
“躲那么远作甚。”
墨言低着头不说话,总不能说看见自家主子向公主说些肉麻话, 听得他都耳热, 这才躲远些。
“你去查查温应淮这些年隐姓埋名都干了些什么,若是可以便将赵家商帮这些年的生意一并细查,过不久我便要回京都,你不必跟着留在外办事。”
墨言甚是不解, “公主不是说过要您在卿府多留些日子养伤?”
卿嘉述瞪他一眼,心想他懂些什么。
待到出发那日, 卿嘉述早早便上了马车,贺攸宁一掀开帘便瞧见他躺着,顿时便皱起眉。
“你们都要走, 大伯母都跟着走, 岂能留我一个伤员独自在这, 想来未免也太凄凉。”
一派胡言,从前怎么没觉得这人颇有些厚颜无耻, 这满府的丫鬟奴仆伺候着他, 怎就成了只有他一人了。
贺攸宁不想同他辩, 翻了个白眼便拎起裙角向钟晴两姐妹的马车走去。
“卿大人身体不适,这马车便留着卿大人独享。”
卿嘉述本就是要逗一逗她,她并非孩童,若二人同乘马车传出去不知会引来什么风言风语。
回去可比来时快得多,这一路也是贺攸宁下的命令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都。
卿府的主子都是些娇生惯养的,一路上风餐露宿实在受不了,也不顾自己是代罪之身怨声连连,贺攸宁实在听不得夜里时不时传来的哭泣声,终是快马加鞭到了京都。
小皇帝尚在养身体未能相迎,倒是崔大人得了消息早早便出城迎接,贺攸宁看着远处跑来的身影,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,从未见过此人这般不体面的模样。
崔大人见了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