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(2/2)
我会立刻就停,可以吗?”他han着笑意温声问着,躲过一劫的杨善翻了个白眼,随后不耐应了声“知dao了”,于是符申抬指将这最后一chu1xuedao也点住,闭目运气后开始缓缓实施这秘法的第一步。整个银针渡xue之法,要说难其实也不难,主要还是知dao的人寥寥,且谁也不会轻易外传。符申将杨善的上衣利落解开――方才他把手放到领口,虽说是故意,但这秘法也确实需要让受渡者lou出上半shen。cu细不一的银针被妥帖刺入几个xue位,他运功推气,双掌隔空抵着对方的xiong口,开始小心翼翼地运功输气。
大约一炷香过去,杨善shen上开始散出隐隐白烟,光luo着的上shen肉眼可见的沁出一层薄汗。这种功法本就算是对双方的一种考验,对面所坐的乃心爱之人,这考验便ying生生如同翻了一倍。符申稳住心神,目不斜视地将注意力集中在那gu汇入对方ti内的内力上,半个多时辰过去,他敛住呼xi,气沉丹田,缓缓收势,随后终于轻松舒出一口气。
“感觉如何,有稍微好些吗?”他起shen坐到杨善shen边,将银针按顺序ba出后解开了他的xuedao,一边扶着他的臂膀一边问dao。杨善先是点了点tou,随后深呼xi着闭上了眼睛,静静感受一会儿后,他抬眼望向符申,将右手手腕伸了过去。“有感觉,不过不大,可能和我本shen没多少内力有关,要不你看一下?”
这是允许他探手腕的意思吗?但那地方同时也是习武之人的命门,一旦制住很难挣脱,通常只有足够信任的人才能探,符申想到这点,心中便是一阵欢喜。他的手掌轻巧握住那只纤细的腕子,指尖搭在经脉位置,如同杨善一样,就这么静静感受了一会儿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