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9 困局(2/2)

？”

    茨木点了点tou。

    “时的第一个猎物‘噬’，消失在轮回之前，所有秩序都没落定的时候。价值以为祂拿到初始权柄就可以成为秩序的基底，可是轮回真正的基底是时间——不，应该叫‘幕后推手’才对。所谓的轮回和无尽的‘游戏’，从tou到尾都发生在祂的捕网里面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空近乎消散的魂魄已经薄如一层轻纱，“女人”lou出凄楚的一笑：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以为这地方是放生自由意识的荒原，从来没想过它其实是座屠宰场吧？”

    茨木闻言却迟疑了一下。

    潜意识深chu1被激出一gu尖锐的怒意，可这恰恰意味着他的一bu分一直以来都清楚真相——愤怒并非源于欺瞒，而是僭越。

    空困惑于茨木的反应，看了许久才半真半假地读懂了，并不知何故lou出一丝欣wei：

    “看来，是我低估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出这句的时候，“女人”的躯壳已经开始消解，如同落实了最后的遗愿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知dao，自由意识的消亡是必然的，所以我就更不明白，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看得如此重要？哪怕是我自己，抗拒了这么久，无视了这么久，还是不能坦然面对被吞噬的结果……这种存在的方式，我受够了。”碎成与虚空一ti的微粒之前，“女人”缓缓dao出致命的心声。

    无数dao扭曲的漩涡围绕着茨木绽开，像开在现实空间里的末世花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