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从绝处，读我侠义(2/2)

脸dan的时候，老人答：“我，还有……一把剑。”

    “一把叫zuo雨裁……不，一把没有名字的剑。”

    此长剑无鞘，剑客收剑却作入鞘的姿态，拇指虚虚贴在刃背上，抿下剑刃沾染的血水雨水长河水。

    站在桥中间的男子没有动，他还在观雨。在他的脚边三寸远的地方，一dao剑痕从桥的左边划到桥的右边。

    惨死于剑势中的刀客，尸ti横放在桥上。名字叫“古华”的剑客，把这ju尸ti丢到了水里，拍拍手掌算是结了尾。

    古华“哎哟”一声，冲撑伞的黑袍男子说：“下这么大的雨，我没伞，染了风寒怎么办，不如借我半边伞嘛？”靠得如此近，酒气就更明显了。

    男子手上提着的方灯散着柔柔的光，缀在男子眼底金澄澄一片。他腰间挂着的不是跟寻常公子哥那样的玉佩，而是一枚玉圭。男子没应答，古华就自顾自地凑到他伞下，作观雨状，摇tou晃脑嚷嚷了半句“对潇潇暮雨洒江天”。之所以是半句呢……是因为古华在念叨诗句的时候，小心打量这位男子，瞅见对方肩膀上一个手掌印的shi漉漉地方，是他刚才借力按的，他有点心虚。剑客浑shenshi透，还跟人挤在一伞之下，见对方看着自己，就咧嘴笑，全然看不出这是刚刚桥上一剑祭出斩杀仇家的货色。

    然后这黑袍男人提了提嘴角，对他说了第一句话：“现在是冬天，你这是描写秋雨的诗。”言语间没有惧意，也无笑意，更无怒意，就是空dangdang的一句话，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古华张张嘴，然后说：“我没读过那么多书，知dao我在夸赞这场雨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又往伞下钻，问：“你这是要去哪儿啊？”

    黑袍男子将方灯往上一拎，调了个方向走着，那双眼睛定定看了古华一眼，仿佛能看穿人心，回话：“同你一样，我要去璃月。”他一脚抬起落下，肩上那块shirun的地方在顷刻间干燥。

    剑客连忙举步跟随，抹掉自己脸上的雨水，哀声dao：“慢点慢点，让我避避雨啊。还有啊……我这个不叫去璃月，我这是回，回，懂吗？啊我就不该听那个老tou的话，什么三碗不过港，什么酒酿圆子，我这不是好好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俩从桥的左边起步，shen后，那dao剑痕已经积满了雨水。岸旁杨柳在冬日没有枝叶，河水低矮，缓慢liu淌去。

    老人说要葬自己和一把剑。

    往生堂的客卿没有任何的疑惑，只是用一只手撑住下颌，思索着说dao：“金锐之物……嗯……雨裁这把剑我也听闻过，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