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in狱笞刑(捆绑垂吊,鞭笞下体,冰势紧xue)(1/2)
“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说,非等这床褥shi的就剩最后一套了才告诉我们。”钱元惬意的侧卧在焕然一新的床榻上,右手撑起脑袋,左手拿着白色绢布胡乱ca拭着沾染着jing1ye的半ruan阴jing2。他的目光轻浮淫邪,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看向正对面,眨也不眨地观看着眼前这场活色生香的视觉盛宴。
只见原本空旷的场地中央如今摆上了一张一人宽窄的铁质刑床,赤shenluoti的俊美男人正粉面han春表情痛苦的仰躺其上。那双笔直的美tui向上抬起折叠在了xiong前,白皙纤细的脚踝举过刻着深红齿痕的圆run肩tou,又被连在床tou的链条绑在了带着斑斑锈迹的两角栏杆上。就连那双骨节分明的素手也没空着,一对带着细小绒mao的黑色束带从tui弯chu1穿过,把它们牢牢的系在腘窝的菱形凹陷中。
这shen束手束脚的桎梏让钟离动弹不得,他只能屈辱的分张双tui,如同莺花市中的风尘女子般大敞桃谷幽壑,几乎一刻不停的迎接着往来交替的健硕嫖客。
“忘了,东西搞来没多久咱们不就托先生的福被抓进去了嘛。”钱元停下ting腰的动作,他手臂前伸,把被干的挪移的男人拖回shen前,“谁成想兜兜转转第一个享用这物件的人也是他。”
摇摇晃晃的刑床被撞得吱呀作响,表面铺盖的pi革本就光hua,如今又因为沾染上了一层tiye凝成的水mo而变得更加hua腻,轻而易举的将正躺在上面迷离的可怜猎物重新送回了虎口之中。
“唔……”两团丰腴被拉扯着快速撞向钱义健硕的腰腹,tunfeng间分敞着的糜烂雌xue如同淫肉套子般熟练的将那狰狞的kua间昂扬一口吞入。这一下直达花芯,饶是钟离咬紧了牙关,也还是忍不住侧tou低yin了一声。
最深chu1的苞gong被撞的翕合不住,chaochui出几gu甜腻的阴jing1,沿着肉棒和阴dao间的feng隙涓涓liu出,滴落到了钱义站在地上的赤足上。他像是被黏腻的chu2感惹得心烦,扬起铁掌责上钟离腹前还在泣lou的笔ting玉jing2。
男人的分shen早已疲惫不堪,突然袭来的剧痛让它下意识的紧缩,堵在铃口的琉璃袋装饰被xi进去了一截,只余下最ding端四散的花ban的还卡在guitou外侧。
“呃啊!”骤然进入niaoguan的电气水晶释放出几dao微弱的电liu,急遽高涨的酥麻快感顺着小腹攀爬而上,如同火焰般延烧着,不容抗拒地撬开了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鲜红朱chun。
紫色弧光在男gen上轻盈舞动,此起彼伏的电击让正承欢的前rui抑制不住的蠕缩,挤出了更多的蜜ye。
“妈的,夹紧点!”钱义用力扇了扇男人离床垫足有两寸高的屁gu,将tun面上覆着的那层水光打的四chu1飞溅,“这才过了几天就被干松了,居然连自己的sao水都han不住。”
一记接着一记的掌掴让两banjiao艳的tun面dang起阵阵潋滟的肉浪,几近对折的姿势让钟离无chu1可逃,强迫他镶在男人下ti上一边听着那喋喋不休的淫言媟语,一边承受着桃ban上越来越重的巴掌责罚,清脆响亮的掌声响彻屋中的每一个角落,肉ti和jing1神上的双重折接踵而来,但香汗涔涔下的雌nu吞咽着痛呼不肯出声,兀自艰难坚守着内心深chu1的矜持与隐忍。
如同独角戏般的羞辱被这份沉默衬得既突兀又尴尬。钱义被shen下雌儿这幅寡淡无趣的反应惹恼,他立眉竖眼,ba出深埋在熟ruan阴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