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2 和光之暖(凄惨验伤/下人涂药/yinluan往事/仆役视角)(1/2)
朝阳初升,驱散阴冷夜色,整座王gong沐浴在旭日nuan红的光芒中。庚巳站在冷gong正殿,就在宽大卧榻旁,帷幔挡住他穿着灰衣的shen影。
他是这冷gong哑仆的掌事人。
虽然冷gong是整座王gong里最冷清也最僻静的住所,却有几个哑人仆役。
他们并非天生残缺,俱是被人毒哑,豢养在冷gong,终日zuo些单调又重复的杂务,所以他们耳力灵min,动作麻利。
就算当个nu仆,也有严格训练,不合要求的人,都无声息的消失了。
庚巳不是本名,他们不再拥有姓名,只用天干地支随意称呼,像个代号。他已经快想不起到这之前的那些陈年往事。过去的人生不guan何样,他现在只记得一点——
出了这座冷gong,他就得死。
冷gong无人常住,外面却有禁军把守,经年如此,就如一座牢笼。
不过这里圈禁的不是他们,他们只是清洁打理这座jing1致的牢笼,让它保持光鲜亮丽。牢笼的主人带他的禁luan来时,从正殿到浴所,所有屋子都必须干净舒适。
天色将明时,牢笼的主人就离开了。他是韩国最尊贵的王,每日要早朝议政。而他的禁luan还留在这里,趴在庚巳面前的卧榻上。jing1织彩锦的薄被盖在shen上,只有满tou青丝凌乱散在卧榻,像个被玩坏的人偶。
人似乎在zuo噩梦,浑shen偶尔剧烈抽搐。
夏初天气已nuan,被子很轻薄,就愈发显出榻上沉睡那人的shen段。腰背形成勺柄一般的曲线,ting翘tunbu把被子ding起圆run弧度,修长双tui敞开伸直,脚跟撑出两块小帐篷。
趴着睡不舒服,容易魇梦,庚巳心想。
但更多不舒服的事他都见过。那人是王的儿子韩非,王与儿子在冷gong什么事都zuo过,那些情景让庚巳惊诧不已。
韩非经常被王苛责,以前从院里搁置许多刑ju的侧殿抬出时,总是遍ti鳞伤,竹床滴落的血迹,在地上蜿蜒扭曲。
更令人称奇的是,血亲的父子竟然会不lun交媾。每次夜深时,王上唤他们来撤换榻上被褥清洗,庚巳都记得人已经气息奄奄,布料上充满污秽,有阳jing1,鲜血,汗水,气味腥甜的黏ye,洇shi一大片痕迹。
甚至还有泛黄的niao渍,让人不忍直视。
因此才毒哑仆从的hou咙,私密的禁忌不能xielou,否则所有人都会被灭口。
庚巳知dao轻重,从不质疑王上的安排,天长日久见得多了,他渐渐明白韩非为何xi引王上。只瞧他现在虚弱趴在榻上的姿态,就让人不禁生出想chu2摸他的妄想。
他相貌好看shen段勾人,庚巳以前偷窥过很多次,一对桃花眼里的光采摄人心魄,被折磨到神志溃散时又楚楚可怜。庚巳看得越多,就越生出想进入那双眼睛的念tou,顺着他浑shen血脉的搏动,探索ti内最深chu1,那颗温热tiao动的心脏里,究竟有些什么。
可惜庚巳只是个卑微的仆从。至高无上的王jing1心铸造这座冷gong,关住亲生的子嗣夜夜凌辱,纾解不为人知的yu望。
庚巳正在遐想时,min锐的耳朵里听到一点细微响动。人若是缺失一样官能,往往其他感官会更发达,这是生存本能。
目光看向声音源tou,榻上的人苏醒了,想撑着手臂翻shen,跟着hou咙里溢出痛苦哀鸣,浅浅的低yin被强行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