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把校草抽哭,邻居说劝亲戚上门(1/1)
“咻咻――”“一啊,二……”
“啪啪……啊唔…”
浑shen巨颤,素白修长的手指紧攥,殷红的嘴chun无法闭合,痛呼呻yin嘶叫不绝于耳,我却不得不执行报数的工作。
到底是那地方nen,不比tunbu肉多耐揍,虽然爸爸的速度不算快,但力dao重,很快就zhong了起来,颜色与tun上相比不遑多让。
“爸爸…二十三…疼啊…唔嘶~”
“二十五……呜呜二十六~”
“咻――啪!”
“啊啊疼,二十七……唔哈――”
“咻!”
“咻――啪!”
趴着的我面色chao红,似乎周shen的血ye都涌到了脑袋上面,shen后尖锐的疼痛让我叫苦不迭,却也情难自禁的深陷其中。
又爱又怕。
我咬紧牙关计数,有些受不了地夹紧tui,抵御这如洪chao涌来的抽痛,爸爸真当没有半分留情,后面那点儿怕不是都抽烂了。
tunbu肌肉绷得很紧,连带着tui都有些哆嗦,但爸爸的手掌依旧稳稳的抓着半边掰开不允许我躲避,那细带子的存在感在此刻越来越强ca的我生疼,像是在跟着爸爸一起惩罚我。
“疼嘶…呼……三十三!”
tun--feng变得浮zhong,xue眼开始鼓胀带红,就那么大点地来来回回抽打,我突然感到鼻子一阵发酸,两眼一热便泪落如珠。
声音梗sai,报数也抽噎地不行,“……三十…五!”
“给我撅好了!”
“啊!”
我疼得声音都变了调。
陈强甩出一记,紧盯扭向右边的屁gu,略带不爽。
“疼爸,你轻点唔……打屁gu,屁gu肉多,那里太疼了啊。”
“你今天哪都别想好过!待会儿……”陈强话还没说完,底下就传来了声音。
“老陈,干嘛打孩子?小晨还能有什么事惹你这么生气,多懂事啊这孩子。”
是李叔。
他算我家半个亲戚,就住在隔着不远的另一个街口里,跟我爸爸的关系还不错。
小时候总夸奖我,总拿我zuo他家孩子的榜样,他家儿子李志明也是个不省心的,还没成年抽烟喝酒玩得很六,爱谈女朋友,也如吃饭喝水般简单快乐,但还算有点本事,摸爬gun打赚了点小钱,对老两口也算孝顺ti贴。
果不其然,李叔正直直地站在楼下的不远chu1,我用余光悄悄地瞄向一侧,被曝光的刺激与兴奋感程度飙增,直冲脑门,心tiao在此刻起伏得尤为厉害,就连连掌心都冒出了热汗。
可能不止这一双眼睛……楼上炒菜的阿姨也许听到了我被打屁gu的痛呼;斜侧楼窗帘里也可能有在密切窥视我的红屁gu的眼睛;ma路旁似是漫不经心的路人或许在眼观鼻鼻关心地匆匆走过,又或许在装模作样的转过shen抬高tou瞄上那么一眼……
我们这老城区的阳台普遍并不高,椅的高度再加上我屁gu抬起的高度绝对是可以一览无余,丰腴zhong亮的feitun展览着,街坊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