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是我吗(H/做了/剧情)(1/2)
12.ru房被tian时,我没忍住chuan出声。
手覆上chun,叫声便也止住。
先是两指,拈着那圆粒,反复rou搓,红了tang了,便挤开旁边两ban肉,他轻拍两下,能听到闷闷的水声。
我想去拽他tou发,原先捂着脸的手转而来遏住手腕,没使劲儿,便这样堪堪握住。
脚趾蜷着没张,他在吻我的腰侧,用she2tian用牙磨,种下一块草莓再离去。
“周毓……”“――呃嗯”
名字后面连着断断续续的chuan,他指尖探进xue口,惹来一阵颤栗。
“轻点…”“咬着。”床单被sai进口中,他言简意he地提醒,似乎从来不染yu望。
手指开始抽插,有水yeliu出shi了两tui间,他垂下tou一一吻过,我咬着牙骂他变态,未曾发觉他的手在抖着。
我们zuo过太多次,顺其自然,如此都觉得理所当然。即便前一夜我在别的男人床上,即便前一夜他跪着我站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快感在加叠,手指彻底抽出的那一刻,yu在pen涌。
“可以是我吗?”最后一瞬,他覆在耳边问我。
场景很熟悉,以至于我恍惚了一瞬。
“好。”我回答。
于是他进入我。
13.
我们也有过一段时间很喜欢对方。
青梅竹ma水到渠成为情侣,父母双方乐见其成,我的人生规划里多了一个人。
本来一直该这样的。
如果没有母亲出轨,父母离婚;如果没有半个月后父亲自杀在办公室洗手间,而母亲和新欢彼此到达高chao;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选择tiao下黎江――我们会一直这样。
被救上来之后,我成了个疯子。
如果留有最后一丝理智,我想ti面地和周毓说再见。
可结局还是很不ti面、很糟糕。
蒋谌曾咬牙切齿问我心在哪,我抱着他。
“在黎江里。”
14.
回国后我被安排到子公司,挂了名之后事实上我不被允许zuo事。
母亲对我的厌恶不比对父亲少,在她眼里我俩都是遇事便逃的孬种,liu着赵家血尚且还能被她看得上眼的,是晚我三年出生的弟弟。
他是母亲最引以为傲的作品,为她xi赵氏的血,还能当一个不会思考且工作能力满分的机qi。
现在这台机qi被迫去报修了。
当我推开病房门,便看见赵词端坐在病床上,shen前的小桌板上是抬笔记本电脑。脸是白的,表情是麻木的。
我走到旁边把他电脑给扣上,顺带送了他一个爆栗,“你这个月第几次进医院心里没数?”
他rou着额tou幽怨地瞪我,表情总算生动一些,倒也没敢再开电脑。
“我现在不zuo事,回去要连着几个晚上不睡觉。”
赵词的生活不是人能想的难过,他是个反叛意识比我强许多的混小孩儿,但因为我这姐姐当的不像样,他年纪轻轻便扛起大任。
我回国时,我们在机场拥抱,他说,“你再不回来,黎江底下又要多一个人了。”
赵词的shenti一天比一天烂,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压榨到快要失去理智,似乎变成了一个只会工作的机qi。
我尝试过抗争,但我也是废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