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辨長溝流月(2/2)
上留下任何不堪的痕跡,僅僅只是清瘦了些——當然,進殿之前,宮人已經把他從頭到腳、從里到外,仔仔細細地清洗過一遍。「所以你為了我,特地令人重修了崇德殿,是麼???我好感動,感動得都說不出話了。」
「你想要這天下,怎麼不告訴我?我早說過,我要將整個天下,都送給我所鍾情的人。」
他聲音拉地長長,又故作自憐地繼續:
「原來我說的那些話,你從沒有信過一句??唉。看來劉辯其人,不僅是個百無一用的廢帝,就連愛慕某個人,也一樣是不可得之。」
「說完了嗎?」
新帝面無表情地打斷他。
「我真是??受夠了你這幅看似深情,實則嘴裡沒一句真話的模樣。」
「真該把你的she2頭割了。」她站起shen,行至他面前,「你說,若我用鎖鏈將你鎖在這一方床笫之間,供我日日賞玩??」
那隻手挑開他的衣襟,指甲一筆一划地勾勒出他锁骨上那個朱紅的「陵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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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沾著水的筆尖划過鎖骨時又麻又癢的觸感像是一種情趣,那薄如蟬翼的利刃割開pi肉時,帶來的則是貫徹靈魂的痛。
劉辯悶哼一聲。
旁邊的宮人將早備好的濕潤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