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醒(2/3)
时怔住。好半晌，她才开口说话。
“为什么，不开灯？”许久未说话的嗓音沙哑无比。
“你的眼睛受伤了。”他轻声说。
江寄凡艰难的抬手去摸自己的眼睛，发现果然裹了厚厚一层纱布。
她又尝试性的动了一下身体，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，特别是左腿和右手，尤其沉重，根本动不了。
“我的腿……”
澹台清见状立马安抚道：“你的腿也受伤了。寄凡，你伤得很严重，先不要着急，让我叫医生来好吗？”
江寄凡收起烦躁的情绪，抿了抿干燥的唇。
她想到什么，将手搭上肚子摸了摸，却发现那里平坦一片。
澹台清察觉到她的动作，内心同样一滞，他尽量将声音降到最温和的程度:“寄凡，孩子的事，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江寄凡撇头以作逃避。
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而且，她伤得这么严重，孩子十有八九是不在了吧……
“寄凡，你不愿说便不说，我不会再逼你了。”澹台清伸手替她挽了一下挡脸的几缕发丝，低声道。
他按了一下床头铃说要找医生，主管医生很快便过来了。
医生对江寄凡的突然苏醒显然也很惊讶，他简单评估了一下她的目前身体状况，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和回答完澹台清的问题后便离开了。
听完医生的长篇大论后，江寄凡心想孩子果然还是没了。
到底是自己曾期待过的小生命，她心内不免有些失落惆怅。
医生离开后，病房内气氛低沉。
感觉小腹涨得慌，江寄凡憋了又憋，最后实在忍不住，小声道了句:“我想上厕所……”
澹台清应下。
“屋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？”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一个女声。
澹台清心里跟明镜似的，她这副模样显然是不想让自己帮忙。
一旁的护工阿姨闻言正想出声，却被他抬手止住了话。
他弯腰轻声与她道:“屋里没有别人，你听错了。”
然后便让护士来帮她拆了身上的心电监护，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去厕所。
江寄凡刚刚醒来，身体还很虚弱，只能颤颤巍巍的坐在马桶上，因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，她局促的用手指捏着病号服。
她的双眼如今什么也看不到，心里不免有些害怕，想让他走却又不敢让他走。
澹台清看出了她的纠结与难堪，于是主动道:“我就在门口，你要是好了就叫我一声。”
然后便出去把门掩上了。
江寄凡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啊……”
片刻后，听到她的痛呼，澹台清担心的推门进来。
他在她身边蹲下问道:“怎么了寄凡？是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江寄凡面红耳赤，声音支支吾吾，细如蚊蚁:“我……我下面有点难受。”
澹台清一如反常的没有继续追问，而是将她抱回床上后才按床头铃叫人来。
护士进来查看了她的私处，解释了一番。
她说突然撤了尿管自行排便起初有些不适是正常的，然后又用了一种叫“硫酸镁”的液体浸泡的纱布帮她湿敷红肿的私处。
澹台清被床帘隔绝在外，便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。
护士的动作很麻利，三五两下处理好后便离开了。
屋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，江寄凡感受着私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