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伊年尔x完颜逸】黎明(含mob完颜逸,mob伊年尔)(1/2)
漠海很少能看见蔚蓝的天,人们的touding更多时候是翻gun的云海,是飘落的鹅mao大雪,就连阳光也成为了一种不可多得的恩赐。寝殿里烧着bi炉,木tou在火焰中蜷缩炸开的噼啪声使得本就安静的gong殿更加寂寥无声,完颜逸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日复一日的鹅mao大雪沉默不语。自他记事起,这纷飞雪花仿佛就伴随着他从牙牙学语到君临天下,对这白雪完颜逸感到厌倦却并不讨厌,即便它们给漠海带来了无尽严酷的考验,但唯有它们在掌心化开染发凉意之时漠海才显得如此真实而chu2手可及,他们向往南方的温nuan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酷寒早已成为了漠海的魂,成为了每一个漠海子民们liu淌在血ye中的共同的记忆。
“王,伊年尔将军到了。”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,完颜逸这才收敛了思绪,他回shen望向紧闭的大门,半晌淡淡开口:“让他进来。”
黑发的将军推门而入,他遣退仍守在门口的侍卫将大门关好,这才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兄长。完颜逸依旧是平时的那shen白裘黑衬,他此时正站在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放下,雪天惨淡的光被遮去了大半,只留下几dao依稀可见的光让这寝gong中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。完颜逸没有说话,他们之间早已不再需要多余的交liu,他缓缓迈开步子,抬手解下白裘披风随手将其搭在椅背上,而后是内里黑色的衬衣,伊年尔看着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摘下领口的pei饰,松解腰带,一个一个解开衬衣的系扣,黑色布料自他shen上hua落,lou出常年不见阳光如白玉般的shenti。
习武之人宽肩窄腰肌肉紧实,就像是漠海如刀的冷风雕刻出的艺术品,伊年尔轻轻拥住自己的君主,常年征战在这块上好的白玉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伤痕,年轻的将军自兄长的xiong膛一路向下抚过腰腹,抚过tuntui,他俯shen虔诚地亲吻完颜逸shen上的疤痕,而后温柔地将人带倒在床上。伊年尔熟悉完颜逸的一切,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虽然他并非嫡出却是完颜逸早年为数不多能信任的人,在那样艰难污秽的环境中他们相互支持着走到现在,仍维持着这种说不明的关系。
完颜逸放任伊年尔抚摸着自己的shenti,常年握刀的手掌生着茧子,使得本就被烈烈寒风打磨得cu糙的掌心更加令人难挨,弟弟俯下shen亲吻他的面颊,淡淡的酒香悄然钻入鼻腔,完颜逸微微皱了皱眉,过去的记忆如裹挟着刺骨的冰凌向他袭来。
……
即便酒是必须的御寒之物,完颜逸仍旧厌恶这麻痹人心神的东西,厌恶将自己溺于酒jing1的废物。
更厌恶他那禽兽不如的父王。
他并非在父母期待中诞生的孩子,母亲的厌恶,父亲的无视,还有来自兄弟的嘲讽与轻蔑,他从小抱着那来自南方不切实际的梦想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孤独的dao路上,除了那dao黑色的shen影再无可信之人,只是那时候伊年尔太过年幼,他只能勉强跟在自己shen后不被落下,他仍需要时间成长,自己也一样。
只是命运没有等他完全成长便将他推入了深渊。
完颜逸仍清晰地记得那是自己十二岁生日刚过的晚上,他一如往常换了睡袍准备就寝,而就在那时他的父王突然推门而入,自门外袭来的冷风带着nong1烈的酒jing1味daochui进屋来,完颜逸看着那站在门口的男人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,那人shen上散发出的暴戾要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危险。
“父王……请……请您住手……”完颜逸被那阴翳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来扔在了床上,对方伸手扯开他的衣襟,完颜逸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,他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