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客hu约了蛮久的，图也不是很大，陶晓东就答应了，zuo完这最后一单就跟他言哥置办年货去。
正出门，汤索言叫了声晓东，陶晓东应了，让他多睡会。
汤索言年底更忙，昨天回来的他都不知dao几点，都等睡着了，今天汤医生休息，陶晓东就没叫汤索言起床。
汤索言没声了，陶晓东走之前看了眼卧室，汤索言还睡着，他笑了笑，心里美着。
轻声关了门，出门了。
他到店里看到一姑娘在门口站着，姑娘估计等蛮久的，听见脚步声就朝他看过来，一眼认出了是他，但不太敢上前来，看着还ting不好意思的。
陶晓东多看了几眼小姑娘，问了句：“成年了吗？”
不怪他这么问，这姑娘不高，小小的，看着不像是成年的。
小姑娘点tou说成年了。
他开门领小姑娘进去，店里没人，都回家过年去了。
图是已经选好了的，纹在锁骨上，锁骨上肉不多，他提前说好可能会很疼，小姑娘一副怕疼但是又豁出去的神情，陶晓东见惯了，倒觉得没什么，让小姑娘zuo好心理准备。
小姑娘还有些不好意思，给自己加了个油，就让陶晓东纹。
陶晓东纹的时候不太说话，反倒是小姑娘纹的时候龇牙咧嘴的，怪逗人的。
“我……嘶……我能说说为什么想纹吗？”小姑娘说。
陶晓东点tou，让姑娘讲。
“一六年的时候我偶像手肘上纹了个拉丁文的我思故我在，我觉得，哇哦，好酷。大概纹shen会上瘾吧，我这听别人说的，后面他又纹了指南针和一黑一红的半圆，看的我很心动。”
“后面看了一本小说，这个主人公跟您一样也是zuo刺青艺术的。”
小姑娘讲的时候看着陶晓东。
“我是来圆梦的。”小姑娘说完闭上眼，感受每一针落在pi肤上的刺痛感，密密麻麻的，说是很痛但是又能接受。
“我一开始想选红色，但是觉得，黑色也很好。”小姑娘说。
“这图很好。”陶晓东说。
“是吧，我也觉得，是刹那之间的灵感，黑色的浪chao攀附锁骨想要越过高地，有没有一种燎原的气势？”小姑娘看着陶晓东问。
“有。”陶晓东说。
这图是小姑娘自己提出的灵感，陶晓东细化，语言是抽象的，但图案是juti的，黑色的浪chao攀附在锁骨上，小浪chao落于锁骨上面，还有黑色的点像颗痣点在锁骨中间，像是个小黑dong，将人把目光全集中在那了。末端用圆点代替，从大到小的变化，然后不见。
“学过设计吗？”陶晓东问。
小姑娘嘿嘿笑了两声，“我觉得设计是万物的gen基，音乐设计变化才有高chao，小说也是要设计铺垫才能高chao迭起，大抵纹shen也如此吧？有动有静有焦点？……哎呀，您是大师，我卖弄了。”
陶晓东摆摆手，继续专心给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