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(2/2)
行靠在自己shen上,抑制不住地兴奋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他说:“哥哥,今天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日子了,我知dao了你不喜欢这样,我已熄了香,过不了多久这药xing便会自然褪去。”温客行不能动不能说,也不知dao连城璧是否说的实话,像个如同任人摆布的人偶一般,最多只能用恨毒了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意思,可这毫无用chu1。他被连城璧散了tou发平躺着放在床上,云絮一般的tou发蜿蜒着铺开,像一朵墨色的花。
连城璧对上温客行的眼神,忍不住在他眉间轻抚,“哥哥这样看着我,真让我既想毁了这双眼睛,又想把它珍藏起来。”
烛光之下,温客行全shen似是覆了一层朦胧的光晕,明艳无比,隽秀至极,惶惶然如神明降世,可pei上此时此景,在连城璧眼中,更似那神明供台上的祭品。
是属于他的祭品。
温客行移开目光不再看连城璧,却无法忽视连城璧的动作。那只抚过眉目的手从脸颊往下,点过丰run的chun,hua过咽hou,在领口停顿片刻快速向下一把扯下腰带。温客行这一shen衣裙皆由腰带固定,这一取下衣服全松散了开来,未经碰chu2便已lou出半个xiong膛。连城璧将他下shen的长裙与衬ku退下,却不脱上面的长衫,只将它往两边摊开,艳红的外裳衬着白玉般的胴ti,只觉得红的逾红,白的逾白。像一只被撬开外壳的蚌,lou出汁水丰沛的ruan肉,诱惑着采珠人探寻最隐秘所在,找到那颗珍贵的珍珠,又像一份被拆开的礼物只等着收礼的人随意采撷。
一gu寒mao倒竖的感觉从被碰chu2的地方扩散到全shen,连城璧的动作不仅让温客行愤怒,更让他觉得恶心。他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