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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这种不打不相识的缘分,俩人从小到大都chu1得跟结了大仇的亲兄弟似的,不过这吵吵闹闹没个消停也只是表面上的。毕竟邵群自从幼儿园在简隋英面前哭过一回就再无顾忌,往后一遇到事儿他就只往简隋英面前唠叨,简隋英小时候是个nuan呼呼小太阳任劳任怨nuan着邵群,后来遭逢挫折xing格巨变,他仍旧愿意熬着夜边打哈欠边听邵群打跨洋电话跟他抱怨,等邵群回了国更是时不时被碰了bi的邵总深更半夜拉去喝酒。而邵群对简隋英更是护短得不行——毕竟当初邵群出国,就是为简隋英打架打的,不过那都是后话了。总而言之,俩人心里总会给彼此留下一个特殊的位置——至于这种特殊到底意味着什么,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dao了。
因此,邵群永远比其他人更明白简隋英。所以他伸手搭上简隋英的肩膀,抚wei似的nie了nie简隋英的脖子。
简隋英被邵群rou得微微眨了眨眼,他打掉邵群的手,小声咕哝dao:“都多少年了,早没事了。”
邵群看他情绪好了点,这才放下心来,不过他一对上简隋英就喜欢犯欠,又把手伸过去使劲儿搓人家tou发,把简隋英jing1心打理的发型都rou出静电了。
简隋英这下也没空感怀了,他飞快地踮起脚从房梁上摘下一串冰棱,伸手拽着邵群的袖子吼dao:“你个手欠的王八羔子你看我今天不冻死你!”说着他就准备把冰块儿往邵群衣服里sai,gen本不记得自己脖子上还围着人家邵群刚摘下来的围巾。
邵群一看这架势撒tui就跑,结果他脚下那双矜贵的意大利手工pi鞋哪能经得住hua溜溜冰面的考验,一个弯dao没控制好速度邵群就摔了个大ma趴。
简隋英刚准备笑他,结果他没刹住车,啪叽一下摔邵群shen上了。
摔都摔了,简隋英立ma把手里的冰块顺着邵群的脖颈子往里sai,可怜邵群给简隋英当了肉垫子还逃不过这么一下,凉得他直嗷嗷。
报复完了的简隋英又拿邵群的外套ca了ca手,这才心满意足地爬起来,又纡尊降贵地拉了一把生死不知的邵群。
邵群狠狠瞪了一眼简隋英,伸手把冰块往外掏,简隋英抱着臂靠在廊zhu上得意洋洋地瞅着他。
“也就是你,”邵群输人不输阵,“要是别人我早揍死他了。”
简隋英报复得很痛快,大人有大量地让邵群占了这些嘴上的便宜,哼着四分五裂的新年好走了。邵群可是等着简隋英档期等了很久了,连忙追上去搂住简隋英的肩膀,“哎呀这么着急走干什么?咱吃饭去,”邵群觉得简隋英对着那一家三口肯定吃不饱,于是亲亲热热带着简隋英上了自己的车,“我找着一新地儿,包你喜欢!”
吃完饭邵群又赖着简隋英让他带着自己去秦皇岛找简老爷子玩,俩人直把老爷子那山清水秀的大院儿弄得是鸡飞狗tiao不得安生,邵群知dao简隋英喜欢冰钓,还带了工ju给院子临着的湖开了一窟窿,又哄着简隋英套着厚厚的军大衣钓了四五条大黑鱼上来,美滋滋喝了顿鱼汤,眼瞅着简老爷子要发飙俩混世魔王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。
年节过后俩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忙碌,邵群回了深圳给自己的工作收尾,简隋英这边又看上了一块地,领着手底下人忙着竞标的事。
等他终于忙完了,才发现——邵群生日快到了。
简隋英点着日历,决定正好趁这个机会去邵群那儿待个三四天休息休息。
但去肯定不能空手去,简隋英左思右想,决定忍痛割爱把自己之前拍到的一个鸽血红袖夹送给邵群。
拿包装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