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完(1/2)
丧钟鸣,皇帝驾崩,新帝继位。皇家闹出丑闻,他的胞弟不入皇陵,尸ti被拖到乱葬岗草草埋葬。
新帝登基第一件事就是遣了先皇的后gong,原本在gong里惴惴不安生怕等来一杯鸩酒的妃嫔登时落泪,这gong墙内不仅是荣华富贵,还是她们永恒的金丝枷锁。
三辆ma车出了城,并不带任何家族纹样,像行脚商人一般低调的车厢,只是拉车的骏ma匀称高大,四蹄轻巧。
出了城,盛雪霰遣人送了一包东西入gong,必要交给太后。
余氏隔了一夜恍若梦中,看着自己孩子shen着龙袍,上朝前还有些不安地nie紧她的手,她只能定下心神,安抚孩子。
有gong人送了东西来,她拆开一看,是一块调遣御林军的玉牌。还有一包药粉,上面字迹不甚好看,歪歪扭扭地写着“加黄酒rou成药wan,与新帝分食” 。
这二人zuo足了准备。若是余氏突然发难,也会被他们拉下水一同沉湎。
芦晚发了一夜热,梨nu熬了药端来,盛雪霰喂她喝下,天亮时退了热,芦晚不guan不顾就要离开。
在摇晃的ma车里,芦晚睡得并不安wei。泛红的脸颊靠在盛雪霰xiong前。盛雪霰半靠在车里,将芦晚抱在怀里让她躺在自己shen上。她ti温还有一些偏高,梨nu说多发发汗就行。
他抱着她,还盖着一层被子,宛如抱了个nuan炉一般。
走在官dao上,银锭驱车在前开路,一路摇晃向北方去。
到傍晚时分,找了客栈歇脚。
元宝sai给掌柜额外的银子要了chu1僻静的院子落脚,ma车直接驱到院子里,将垫脚凳放下,盛雪霰抱着芦晚下了ma车。
芦晚shen上汗津津的,但总算是不烧了,闹着要先洗澡,不肯吃东西。
虽是客栈最好的院子,但也有些简陋,一应物件和芦晚以前用的规格都有很大差距。浸在小木桶里,芦晚看着正一丝不苟给自己浣发的盛雪霰,想要作怪都伸展不开,浴桶太小,她转shen都要先动tui再转shen子。
盛雪霰怕她着凉,动作很快,洗完将她捞出裹在ruan巾里sai进被子,让她靠在自己shen上给她ca干tou发。
“这是到何chu1了?”芦晚洗完澡热腾腾的,四肢都泡的绵ruan不想用力。
“已经出了京城,再往上便是陵城。”盛雪霰解释dao。
“东西送给余氏了吧。”芦晚转了个shen,从背靠着盛雪霰变成伏在他膝上,“虽然她起了坏心思,但终归是没有行动。”
她从第一次去密会余氏的时候便下了毒,以后每次与余氏通书信,会在信纸上沾一些缓和药剂,让她不会毒发。
“给了,连带着那块令牌。”盛雪霰摸着她的发,乌黑柔亮,如缎子一般,每每伏在他shen下,与她雪白肌肤相应,比任何画卷都美。
芦晚自知昨夜失态,行事也霸dao。如今事了,心里倒有些空落落的,对未来如何都有些迷茫,只是被盛雪霰拥在怀里时才会有归宿感。
她从云滇走出,是旬烈熬制的毒药。她的宿命好像就是杀了李景和然后和后gong嫔妃一起殉葬,埋在皇陵里和李景和生生世世纠缠不死不休。
但是盛雪霰将她拉了出来,这个站在权利高位的人,世人皆骂他无人xing,手段阴邪,杀人如麻,但偏偏对她过分的要求一再妥协,自愿走进她布置的陷阱,和她缠绵不分开。
“你会一直陪着我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