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控制(1/2)

    哪有这么多凭什么,凭他是程澈。

    祁思远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那些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成了日常,短短一个多月,他就跪遍了别墅的任意角落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程澈还是不能满意。

    shen后的鞭子一鞭鞭抽下来,破风而出的撕裂声让人不寒而栗,新痕压着旧痕,祁思远强撑着跪在那,压抑着求饶与呻yin,却还是下意识地讨好,轻摇着屁gu往施nue人手里送,妄想获得施暴者的垂怜。

    这是他一个多月来在疼痛中获得的经验,某些时候程澈并不是真的想罚他,只是想看他摇尾乞怜,看他隐忍到至极不得不去求他的迫切,看他堕落,看他沦陷情yu迷失心智。

    程澈要的不是他听话,程澈是要他臣服。

    这比听话更让人难接受。

    男人骨子里的恶劣他十分清楚,然而那些程澈愿意听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,只好shenti力行地表lou讨好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唾弃委曲求全的自己,却还是亲手把屁gu送上前。

    程澈今天的心情十分糟糕,面对他地讨好没有丝毫手ruan,凌冽的风声不断,一鞭叠着一鞭,鞭鞭到肉,不消片刻圆run的tunbu就zhong大一圈,打眼一瞧,红痕乍现,chui弹可破,满意极了。

    程澈似是满足了,把鞭子对折握在手里,抵在他的屁gu上沿着tunfeng轻轻划过,直抵菊口,漫不经心地说:“怎么这么久了,还是没学会求饶。”

    后背的动作让祁思远不寒而栗,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咽下了,耳尖微微泛红,嘴chun嚅动片刻,车轱辘话的求饶,“求你......”

    他读的书,学的dao理,让他说不出那些程澈想听的话。

    他被罚跪时闲来无事,曾仔细琢磨过程澈的爱好,可终究是不明白甚至不太能理解,程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怎么偏偏喜欢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。

    左思右想,归其原因只能有二,要么是程澈看他不顺眼故意折腾他,要么就是程澈内心变态。总的来看,第二种可能xing似乎更大点儿。

    程澈对他的敷衍明显不满,收起鞭子直起shen,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,“现在才求,晚了。”

    撂下一句“跟上。”便抬脚往卫生间走去,shen后的祁思远脸上难得lou出为难,抿紧嘴chun,跪行跟在他shen后。

    如果单单只是shenti上的疼痛,祁思远自觉没什么不能忍的,不过是一jupinang,真抽烂了也没什么,不过是就疼,即便是疼的浑shen冷汗,疼得夜不能寐,甚至是疼的晕厥,那都没什么。

    若是因为留了伤疤让程澈厌弃这shenpinang那就再好不过了。然而事非所愿,程澈下手向来有分寸,也不知是用的什么药,竟真的没留下一点疤痕,这与祁思远而言,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儿。

    shenti上的痛不值一提,那难捱的就是生理了。

    从他被囚禁在家的那天起,所有生理需求的掌控权都被动地移交给了程澈。

    微微抬tou的阴jing2ding端插着颗珍珠,细看连阴jing2里都插着东西,小腹涨起,圆gun得肚子模糊了腰线,他加快爬行的速度,生怕因此惹恼了程澈。

    这是他每天固定排xie时间,阴jing2里插的那gen东西看似其貌不惊,实际上大有文章,惹得祁思远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那是gen被程澈控制的niaodao棒,只有程澈地允许他才能排xie,不仅如此,那genn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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