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4(1/2)
<img src='真是难以置信,简直就像是个久违的梦一样!如此看来,毕业后来到dao成林就职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:这样离奇的现象,轻易写进论文发表的话,教令院的学者们一定会以为是我疯掉了……
“巴螺迦修那的孩子,今天感觉如何?”cu劣的人形以柔ruan的藤蔓摩挲着提纳里微陷的脸颊,“想去外面晒晒太阳吗?”
无论是高大的大乔木,还是低矮的小灌木,都知dao适量的阳光是有益于生长的好东西,年幼的孩子们尤其需要这种金色的恩惠。母树以己度人,猜测提纳里也应该多去晒晒太阳,至少把尾巴mao上挂着的水汽全bu蒸发掉才比较好。
但蜷缩在树dong中的耳廓狐却完全没有外出游玩的兴趣。他的shenti被菌丝噬咬作随呼xi起伏的蜂巢,倘若没有母树的喂养,早就被榨取干净作一ju空壳,无声无息地枯萎在dao成林随便什么地方了。他很疲倦地睁开眼睛,看了一眼担忧的人形,又闭上眼睛继续睡眠了。
就像枯萎的树干上长出各色蘑菇、成熟的死域中活跃着七彩蕈兽一样的dao理,死亡的概念在世界树的记忆中汹涌地翻腾着,那名为████的邪祟自然也卷土重来了。过去,这邪祟只打过盗取那位大人的力量的歪心思,现在竟然对它所青睐的巴螺迦修那的孩子下手了。虽然没有林间的风chui过树冠,但枝叶却依旧摩ca发出簌簌的暗响。
因病症变得嗜睡的提纳里,在无梦的睡眠中以尾巴卷住人形的手臂(如果那样cu劣的模仿也可以被称作人ti的话)。少了植物jing1油的日常养护,那条墨绿色的尾巴肉眼可见地枯槁下去,不过还是一样的柔ruan,在采食树ye的时候也会满足地摇晃。
母树暗自思忖,对于不ju有生理学上的大脑的它来说,思考的形式仅仅是意志在ti内像水面的粼粼波光一样liu动罢了:自那位大人chu1传承来的药物或者说毒物,掺杂在喂养的树ye中也不能驱逐菌丝,再增加nong1度的话提纳里会率先坏掉的;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断绝传播可能,绞杀掉唯一的宿主似乎是最简单的办法,但它另有打算。
人形僵ying地微笑着,贴在提纳里的尖耳朵低声呢喃了什么,比起不入liu的官能向文字前长长的预警,更像是无需任何回应的简略通知。毕竟此时的提纳里再没有打起jing1神训斥任何人的能力,就算真的在睡眠中被藤蔓绞杀,应当也是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的呢。
藤蔓与树枝缠绕而成的“手掌”,悄无声息地挤进提纳里的tuifeng之中作乱,按在xingqi与后xue之间的空白地带上。
“唔……”提纳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yin。
“这样就可以快些好起来了。”平静柔和的金色光辉,微微地闪烁了几下。
睡眠中的耳廓狐感觉到shenti的异样,伴随着微弱的疼痛与烧灼感,一个崭新的雌xingqi官在他的tui间逐渐成形,他因那奇妙的麻yang的感觉低chuan出声,不由得分开双tui,墨绿色的尾巴尖遮掩住新生的雌xue。然而那柔ruanjiaonen的雌xuemin感得很,单是被mao绒绒的尾巴轻轻蹭了几下,就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