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基苦昼短(轻微sm向,绑手、鞭笞、滴蜡)(2/2)
几支柳条,送进房中。内室当中。
广陵王仅去了外衫,堪称衣衫齐整地坐在塌上,手中还握着那节他方让人从庭院中折来的、生nen的柳枝;与之相对的,则是袁基双手被高高吊起,悬在梁上,不得不微踮着脚尖以保持平衡,shen上更是不着寸缕,如玉般白皙细nen的肌肤不加遮掩地暴lou在空气中,令人不可自抑地想在这张白纸上添些痕迹。
“啪!”
柳枝重重地抽在他脊背上,那chu1的肌肤zhong起一dao红痕,袁基猝不及防,痛呼出声,shen子晃动,重重地chuan了两口气,好容易才稳住shen形。
心知袁家的长公子只怕活到今天也是tou一回在床事上遭到如此对待,因而那手执柳枝之人也稍稍放缓了力dao,给他留下些chuan息之机。
而后,柳枝又一次重重落下――
“此前竟不知、呼、殿下德行肃穆,也会因他人的疼痛……而心生快wei,么?”
“长公子误会,我不过是另辟蹊径、爱在他人shen上‘作画’罢了。”她应dao,动作却不停,“况且这世dao倾颓,总要寻些其他的发xie途径,否则岂知不会迷失心中的dao,变成鬼呢?”
“那、唔!殿下、殿下所探寻的dao、又……在于何chu1呢?”
“长公子料事如神、无所不晓,不如,你自己来猜一猜。”
说话的这阵功夫,已是七七八八交错杂乱的红痕印在他脊背上,因zuo足了心理准备,此后数下都未让袁基表现得太过失态,可是额角愈加绵密的细汗、间或出口的吃痛呻yin声和话中越来越多次的不规律的停顿出卖了他,他的chuan息愈加cu重,终于在新伤痕覆盖在旧伤痕之上、两dao伤痕交叠那chu1伤痕chu1ca破层pi、透出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