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水痕(玩nai/窒息/水下/产时玩弄)(1/2)
崔颖被三五个侍衣簇拥着坐在梅君下首,如坐针毡。傲雪殿梅君,本该是他的位置。
他低tou想着,陛下可真大方,一个舞者出shen的贱籍可以坐梅君的位子,而他堂堂崔氏公子,却没名没份的住在偏殿。
也许是不满他如此安静,离他最近的柳侍衣忽然笑dao:“诸位可听说,陛下从gong外接回来的那位皇女,已经得了赐名?”
“哦?什么好名字,说来听听?”
柳侍衣忙坐直了shen子,放下茶盏,dao:“听说叫窃脂,这是个什么意思,我怎么不明白?”
几个侍衣面面相觑,都不解这个名字的意思。
崔颖心中却阵阵波动。
窃脂乃上古九凤之一,难dao陛下对这个孩子仍寄予厚望吗,他是否还有翻shen的机会,崔家是否还能起复?
刑bu尚书宅邸,rong卿恽正抱着一个女婴轻拍哄着,沉声dao:“窃脂,你取这么个名字,怕是有人要误会了。”
女帝摆弄着大红指甲,懒懒dao:“由他们去。”
“窃脂窃脂,”她念着这个名字,“当年崔氏权倾朝野,不知dao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,上古九凤?梦里找去吧。”
襁褓中的幼女仍好梦酣然,丝毫不知外界种种。
rong卿恽想了想,还是dao:“听说你近来总往傲雪殿去,却又不是去看梅君。”
他顿了顿:“你自己悠着点吧。”
女帝干笑两声,想起昨日崔颖的异状,心dao,怕是来不及了。
“不必熄灯。”她对崔颖dao。
崔颖嘴chun开合,终是什么都没说,捧着烛台走到她面前放下,伸手解开了衣带,缓缓跪在她tui边,撩起大红的裙摆,张口就打算han住她的东西。
女帝抬脚点在他下巴上:“别用嘴,朕一会儿要问你话。”
赤luo的足尖顺着他下巴hua过脖颈,踩在柔ruan的xiongru上:“用这里。”
崔颖抬tou看她,似乎有些仓惶。
女帝只是笑dao:“不可以吗?”
崔颖空咽了一下,dao:“只要能让您尽兴、没什么不可的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她晃着脚,“新shen份适应得很快嘛。”
崔颖脊背颤了一下,故作镇定的脱下里衣和肚兜,俯在她tui间,将已经yingting的zhushen包裹在ru间。
女帝漫不经心地抚弄他的shenti,在一chu1痕迹上按了按:“这是什么时候,怎么弄的?”
崔颖双手正拢着ru肉推挤,闻言动作便是一顿,被女帝重重的掐了一下ru尖,疼得险些落泪。
他咬着chun扭tou看了看,轻声dao:“是三日前侍寝,陛下用烛油tang的。”
“这个呢?”
“这是五日前nu不慎扯着了陛下的tou发,陛下咬的……”
玉雕雪砌似的shenti上,竟数出十数dao或轻或重的伤痕,崔颖不禁满心委屈,手上的动作慢了,忽然肩tou一疼,原是女帝拿起了床边的烛台,在他肩上滴了一滴guntang的烛泪。
她说:“多好看,像雪地里的梅花。”
“梅花”二字仿佛chu2动了崔颖的愁chang,他手下一紧,生生将女帝的东西夹得缴了械,二人俱是一愣。
pen薄的浊白she1在崔颖chun边,倒不是女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