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 >  > 含烟(伪骨,强制爱) >  96.

96.(13/23)

  从海岛回去的那日,临沂天很阴,据说要降暴雨,含烟把家里的窗子关好,拉上窗帘,想早点睡觉。

    这些天温屿的消息不断。

    她挑着回一句,说出去玩了。

    和谁?

    自己。

    他说那你注意安全。

    她之后再没再回。

    十一点刚过,暴雨如约而至,街头被雨水淹没,空无一人。夜里,含烟开始肚子疼,去洗手间的时候,看见了内裤沾着的血。

    家里没有多余的卫生巾,她拿几张卫生纸垫在下面,很快就被浸湿了。

    含烟烦躁得抓了把头发,用手机点了外卖,要一个小时后才能送到,她告诉外卖员等下把外卖放在门口,不用打电话。

    没一会,她听见有敲门声。

    外卖来得这么快吗?她走过去开门。

    楼道的声控灯才修好,换了灯芯,比以前亮了很多,把男人的脸映衬得轮廓分明。

    门外站着的是温屿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他这么晚敲门,含烟下意识警惕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家里停电了。”温屿往右错开一步,含烟看见对面的房间里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她说:“可能是跳闸了,你在群里和物业说一声。”说完,她要关门。

    温屿用手挡住了门框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姐姐,我有点害怕。”他语气虚弱、可怜、又无辜,“我能去你家里待会吗?”

    含烟懒得再纠正称呼:“我可以借你蜡烛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屋里就我一个人,还是会害怕。”

    看来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赶不走他了。

    和他僵持半晌,含烟叹了口气,侧身让出位置:“你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他倒不客气,直接进了客厅。

    含烟说:“你随便找地方坐。”

    温屿打量着四周,她不爱装饰,整个屋里就摆了一张茶几和角落里的电脑,如果不是阳台挂着衣服,甚至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含烟拿热水壶接了水:“要喝水吗?”

    他说不用。

    爱喝不喝。

    含烟把热水壶插上电,回屋待着,没管他。

    没一会,他又来敲门。

    含烟觉得他像条跟屁虫,开门时没好气:“又干什么?”

    温屿把一个黑色塑料袋递给她:“姐姐,你的外卖。”

    含烟从塑料袋的缝隙中看到了粉色的包装,她一把拽过来,嘴里半天憋出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他说不用谢。

    含烟觉得他是故意的,但她没有证据。

    她拆开一包新的卫生巾,去洗手间换上,顺便把那条弄脏的睡裙脱下来。

    出来时她没看见温屿,他正在厨房捣鼓着什么。没一会,他给她端了一杯红糖水。

    含烟盯着那杯红糖水看,注意到他手指有点泛白:“你手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不小心烫的。”他放下杯子,突然笑了一声,“姐姐,你是在关心我吗?”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。”含烟无情打破了他的幻想,“我只是觉得你笨。”

    温屿自动过滤这句话:“那我今天表现怎么样?”

    他脸皮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厚?她夸他骂他,他都听不出来吗?简直厚颜无耻。

    含烟立刻打住:“我困了,你今天就在客厅将就一晚上吧。”她喝了几口红糖水,头也没回地进了卧室。

    门被毫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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