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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9-4>(3/4)

检查,即便他明白这些都是无谓的挣扎。

    那把钥匙,当他在又心床上放上那张作为饯别礼物的侧拍照后,就上了锁,然后放在门口前的地垫下。

    他赶紧翻开来看,但果然没有。

    情绪濒临崩溃边缘,他把全空的背包像卫生纸团一样抓起,要往地上一砸。

    而手上这一握,却让他碰触到了奇怪的金属硬物。

    他愣了会,赶紧放了下来,隔着背包的外层揉捏着异物的轮廓。

    突然一阵清醒,他赶紧用尽方法想找到它的正确位子,从里衬、从内袋,最后终于发现背包破了个口,大小刚好足够让它掉进去却又出不来。

    又再经歷了一番折腾后,他才好不容易地取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是当初以为弄丢掉的那把钥匙,原来一直以来都留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彷彿上天终于回心转意要帮助他了一样,他捧着甘霖,粗鲁地插入门锁内,一转。

    门扇推开,走廊微弱的灯光拉开了阴暗的空间。

    他愣着,无法言语。

    都没了。

    全部都搬空了。

    原先凌乱的套房,那些散落的、堆叠的杂物,如今只剩下一张床、一组桌椅。

    那些相处过的痕跡、那些熟悉不过的构图、那几件整齐乾净的套装。

    全都没了。

    阿树牵着浮空的脚步,在失去床罩的床垫上,把自己给倾倒而下。

    于是,直到现在,一切都失去了以后,他才终于发现了什么。

    发现自己......似乎做错了什么......

    停滞的脑中突然回想起蔓婷刚才说的话。

    彷彿仅仅被某种情感所驱使着,他走出门外,从散落一地的杂物中,找到了蔓婷给他的粉色小盒子,取出里头的记忆卡。

    回到床上,他插进胸前的相机,把那些失而復得的画面给找了回来。

    翻着、翻着、水舞秀那时候、碧潭那时候、然后,紧接着就是在这间套房里整理东西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先看了相册,里头的她永远都只有一个朋友、永远都将自己身子包得紧紧地,不论是夏天、还是海边,就连和薇妮在室内独处时也一样。

    或许她所害怕的,根本不是被人给看到,而是令自己想起。

    但阿树还是不明白,对他来说,这女人有脸蛋、有身材、有钱,几个烫伤又如何呢?至少他自己并不在意啊?当他的双手在又心狼狈不堪的皮肤上逞慾时,他一点也不感到不适。

    接着又翻了翻,看见了那封老旧信件,上面黏贴一张泛黄的底片照,有一群小孩子排排站,年龄各自相差甚大,有男有女。

    凭藉着超高的画素,阿树得以放大读了信里的内容。

    接着他同意了薇妮所说的话,自己还真的一点都没有试着了解过她。

    她怎么会待过少年安置中心呢?

    那是一封问候信,看起来是当初负责照顾又心的人所寄来的关切,同时也提醒着她,那是她获得新生的地方,要是又遇上了任何不顺心的事,这个家永远会是你的避风港。

    什么意思?获得新生?她原本的人生是什么样子?好多好多的问号同时间炸开,他终于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    阿树抱着头,快要承受不住。

    他滑开手机,输入那间少年安置中心的名字,从网站上找到连络电话,毫不犹豫就打了过去。

    「你好,这里是......」

    「我要找夏又心!」

    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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