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绿了我?是我自己?!(后续)(2/2)
事儿,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他们二人,顿时tou疼不已。以后孩子长大了,要怎么喊他俩才对?难不成我要站在懵懂的幼子旁边,手一指———左侧的原无乡,你爹一号?
右侧的银豹,你爹二号?
只是略微联想,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赶紧清掉脑袋里奇怪的画面。算了,日子还长着,称呼什么的还是让他俩tou疼吧。反正孩子只有一个娘。
就这样有的没的聊了大半天,我抬tou一瞧才发现天色已晚,不免在内心懊悔自己的迟钝。我停了声,银豹恰逢其时地识趣dao:“天色不早了,是我叨扰甚久劳你费神。知行,来日再会。”
他总是把客套话说得贴心,而我亦不能多说什么。只因情断是一回事,若日常交际里我还要冷脸伤人,着实是无理取闹。只待他有心表lou时,我再行拒绝就是。
然而除去重逢时他坚定立场的誓言,平日相chu1中他谨守好友本份,一举一动都挑不出错误,我有心挑刺也无法发作。同时我纳闷不已,原无乡他的心真大啊,银豹屡次上门拜访,他怎么半点介怀都没有?
哪知我是误会他了。
原无乡不仅介意,更是愁得咬牙切齿又无力改变。他与银豹如同一棵树上的双生果,自重逢时的会谈他便得知银豹的心意决然无比。同样似水和善的xing格下,一旦认定某些事那颗心就坚不可摧。
再加上两人与她相chu1偌久,吃定了她不会在非必要时刻冷语相对的脸pi薄。倘若zuo得过火了,只要他略微示弱,满目哀戚地对视片刻,她就不忍心地败下阵来。
故而银豹将分寸把握得谨慎又稳当,待到时日一久,不怕有情人不成;故而原无乡不敢向他发难,若银豹顺势向妻子示弱自然落了下风,倒不如按兵不动再作打算。
于是乎,诡异又和谐的相chu1时光僵持到秋分。家里那几亩农田是丰收在望,我忙前忙后险些水都顾不上喝,刚缓上一口气又得走入厨房以免汤火过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