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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:蒋公子的春画(H)(1/2)

    临近冬至,怀古山上刚下过一场雪,云津院的窗棂里灯火摇晃,地龙烧得正旺,屋子里nuan如阳春。

    张哲瀚与龚俊前些日子从南诏一路北上,依次拜访过曲春谷的蒋元白、ruan香阁的逢山君与和宁村的沈婆婆,最后在怀古山落脚。绿绮因着这事,没少寄信来抱怨,说龚俊把dao侣护得太细了,极乐gong地chu1北疆,虽然冬季常常大雪纷飞,不至于为着张哲瀚的旧伤就不来看她吧,又同张哲瀚一通发牢sao,说哲瀚哥快来救救她吧,南舟起和她哥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,极乐gong都快没她这个少gong主的容shen之地了。

    张哲瀚撇撇嘴:“九霄也不是会刻意为难人的xing子,说是争吵……谁知dao呢!”

    龚俊不禁莞尔:“看来过不了些时日,绿绮就要喝上她哥的喜酒了。这丫tou平日里点起鸳鸯谱那么来劲,怎么遇到这种事情就看不透彻呢?”

    他在回信的宣纸上大笔一挥:择日自会拜访,勿念。

    兴许是屋子里有些热了,张哲瀚背对着龚俊,手臂都伸出了被褥,睡得正沉。龚俊初初醒来,伸手把他搂进怀里,手掌随意搭在起伏的xiong膛上,掌心无意识地隔着亵衣磨着ruan弹的ru首,把它挤压得东倒西歪,主人还未醒来,那小东西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。龚俊轻柔吻在张哲瀚的侧颈,指尖从亵衣的feng隙中探了进去,勾着ru首来回拨弄,指腹使坏地把ting立的深红色肉粒往ru晕里按进去,等它重新站起来,又再次按进去,重复几次,便引来张哲瀚突然变得急促的呼xi。

    龚俊rounieru肉的手用上了些力气,虎口圈着淡褐色的ru晕又拧又捻,把ru尖肆意搓扁搓圆,这下睡得再死也该醒来了。

    这显然不是意外,张哲瀚早已习惯无数个这样的早晨,他从鼻腔里发出极轻的一声“嗯”,转了个shen,眼睛还未睁开,就伸手解开了自己亵衣的系带,衣襟褪到肩膀,拥着龚俊,用han糊不清的声音说:“吃吧。”

    他任由龚俊yun着ru晕一阵一阵地xi,牙齿叼着ru首亵玩,cu糙的she2面在ruan腻的xiong肉上tian舐,直至两边都被蹂躏得通红,熟透的ru首支愣个shi漉漉的脑袋,看起来可怜极了,可它的主人却心宽得很。张哲瀚捋着龚俊的后脑勺顺mao,心想反正冬天衣服穿的多看不出来,就随他去吧。

    “昨夜里下雪了。”

    “下雪了?”张哲瀚匆匆推开龚俊的脑袋,起shen去拉开帐子,ru尖拉出一条绵延的银丝,“那我的雪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会被雪盖住的,我再给你堆一个,凑一对。”

    张哲瀚终于收了心,躲回被褥里,趴在龚俊的xiong膛上勾着他的发丝玩:“那我要画下来,寄给我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,我给你备好纸墨,正好元白兄的信和春画也寄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又是春画……”张哲瀚回忆起了蒋元白风月大会时赠予他的那幅春画,当时龚俊拉着他在南诏的山间“好好”践行了一番,说什么要助力他修行,只是可怜了张哲瀚,被cao1ruan了腰,龚俊ding弄的动作一停一顿,他就颤着腰chaochui一gu水ye,把两人的xiong膛pen得shi淋淋的,后来张哲瀚说什么都不愿去那块地了,走路也要避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爽是爽的,就是把族长大人玩过了tou。

    此时他假意嗔怒:“他就不能少画点那玩意吗,这份大礼我可受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yingting的ru首抵着龚俊的xiong膛缓缓地磨,bo起的guitou在对方的腹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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