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场双方皆输的赌局(2/3)
容,却没想过她与寻常女子不同。约会时由他占主导地位、任何时候都任他欺身夺吻、欢爱的次数与体位……这些他以为的寻常皆源于她的通融,可是他永远无法明白她对他有哪些特殊相待。
……没有必要再与他争辩了,她不想把时间精力耗在狗血的感情事上。
柳眉一皱,随即舒展,她像是只疼了那么一下下。 “嗯,你说的对,云子英确实更得我心。”
“……我就知道。”她的承认让凌枭一哽,霎时气势全消。 “我早就知道……”
至此,宁昭莲实在待不住了。她垂首挣开他松懈的束缚,接着绕开他,欲往寝间而去。
“云子英回来后,你打算如何?被当成消遣物的我,会就这么被你抛弃吗?”
“你为什么不回答?难道是默认了吗?”
“你不是挺能言善道、伶牙俐齿的吗?那你敢不敢再狠一点?再对我狠一点?”
身后传来声声质问,她却一秒都不想多留。
她累了,今天发生太多事情,她真的没有余力应付这些。
“……你不说话,我就当作你承认了。”
“既然要抛弃我,当初为什么还要为我穿耳、为什么欺骗我这个标志会代表一辈子?”
“宁昭莲,你听见没有?你再往前一步,我就弃了这枚耳钉、弃了你所有承诺……!”
这话踩到了宁昭莲的底线。
她顿步,然后回首,大步大步地往凌枭走去。
“好啊,你尽管丢。”她的声音近乎哭腔,表情却无比冷静。 “但从来没有宠物不要主人这种事,所以要弃也该由我来弃。”
语毕,她抬手就往他耳垂一扯,而凌枭硬气不躲,就想赌她是不是真的狠心如斯,能亲手将他的心、他的信仰全数撕成碎片。
可是结局已定。这是一场双方皆惨输的赌局。
宁昭莲真的将那枚耳钉扯了下来。其力道之大,他的血从她指尖流淌,染红了整面掌心。
凌枭的左耳被扯开了一个血洞,可是身体的痛感远不及撕心裂肺的疼,他怔怔望她,为她的行为感到一阵彷徨。
“把话说开了,标记也没了,这下你就没得怨我了吧?”她皮笑肉不笑,小手紧紧捏着那枚染血的耳钉。 “怎么?还是有需要我向你道歉?因为我让你失去贞操、将你玩弄在股掌间,这一切都是我逼你的?”
“我没有这么想!”没能将情绪处理好,他心里乱糟糟的,以至于明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再开口时仍说着违背心意的话: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干点人事?做出这种事,你还是个人吗?”
她口不择言,故意激他:“我是阿,当然是,但我就想当个混蛋,你要是受不了,那就滚吧?”
“你以为我不会走是不是……?以为我深爱你,所以会死皮赖脸的不走是不是?”
宁昭莲多希望他走啊。
“要走早就走了,可你还在这里做什么?”快走啊,省得他又上演深情的戏码,让她误以为他们可以适合,平白蹉跎彼此的时间。
“……”凌枭被她的刀子嘴伤得千疮百孔,当真是心痛的待不了了。纵使他有铜墙铁壁,也受不了她这样一刀又一刀的深捅。
他深吸一口气,驱使寒意流动至破洞的心肺,但冷风才灌入,就又从那道破口呼拉呼啦地全漏了出来。
疼死了。
他疼的根本没有办法呼吸,想做最后的挣扎。
“……你绝对会后悔的。”他会走的、真的会走的,就算还身兼护卫之责,他从此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