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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8节(2/3)

故,连未来的重量都变得截然不同了。

    孤家寡人的计划和两个人的计划是不一样的。不能在有了秦师兄的时候还做那么不负责任的选择,有了归属之处就应该意味着安稳。

    微博上曾经有一个人说:你不可以骂一个单身无牵挂的人,因为他会马上辞职——可是你可以随便骂一个有房贷上有老下有小的人,因为你无论怎么骂他,他都不会走。

    那些冒险。

    八十岁去月球蹦极,浪迹天涯,天南海北的游荡,西伯利亚的凛冬与伏特加,蹦极的生死一线,她满脑子堆着的计划和疯狂——最后,师兄在漫天的灯光中说‘我没有你会死’。

    我没有你会死,他酸涩地说。

    ‘我需要你,我的星洲。’

    许星洲看着镜中的自己,她的额头上写着‘师兄所有’,看上去特别的蠢。

    ——可是许星洲不舍得伸手去擦-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许星洲直到那天晚上才明白,秦渡说的那句“能不能干死你”并非戏言。

    他们其实频率很高,头次之后许星洲几乎每晚都会被摁着来几次,可是那天晚上的一切尤其要命。

    他一开始,甚至,看上去还很正常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是不是生给师兄玩的?”他居高临下地问:“嗯?”

    许星洲还生嫩着,被折磨得大哭不已,哭着说:“是、是啊、啊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-

    许星洲到了后面,连神志都不甚清明了。

    窗户开着,卧室里潲进了些雨,床单被子上被潲了大片水渍,甚至往下滴着水,许星洲头发湿漉漉的,也不知是流进去了泪水还是汗,抑或只是雨水而已。

    秦渡点了根烟,姿态极其烦躁,许星洲颤抖着拽被子盖住自己,眼睫下全是泪水。

    像是个被欺负坏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秦渡坐在打开的窗边,看着窗外连绵的雨——可他还没抽两口,许星洲就孱弱地咳嗽了起来。

    ——操。

    他几乎要疯了,摁灭了刚燃的烟,起来给许星洲倒水,又细心地摸她额头,看看有没有发烧。

    许星洲一感受到秦渡的手掌,就几乎整个人都想贴着他,声音软糯地说:“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秦渡那一瞬间,觉得自己已经离疯不远了。

    许星洲真的是他的。

    那一刻他眼眶都红了——许星洲是他的,可是他的许星洲想做的是什么?她想要的是什么?秦渡拼了命地想将她护在羽翼下,令她免于风暴,免于疾苦。

    ——可她心里却想流浪,想往外冲,想活着。

    她是注定想要离去的候鸟。

    秦渡看着许星洲,就这么看了很久,许星洲眼睛里还都是被他弄出的泪花,可是她就这么专注而瘫软地,带着全身心的依赖,望着秦渡。

    江南夜雨声阵。

    秦渡和许星洲对视,她眼睛水濛濛地凝视着他,一双杏眼里满是情意和柔软。

    犹如山涧之中深情的野百合。

    片刻后秦渡痛苦地抽了口气,把自己床头的一张银行卡拿起来,对着窗外几不可查的光看了看卡号,啪地甩给了许星洲。

    许星洲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待许星洲发声,就道:“我们资本家有个规矩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资本家说支持的时候,只是口头说说的话,从来都等于放屁——”秦渡沙哑道:“支持的定义是得钱到位才行,这叫投资,也算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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