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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才是傻子!这次轮到傅弈亭落泪了,为什么萧阁装不懂,什么为什么?
你知道我说的什么。傅弈亭苦笑。
我要知道为什么就好了萧阁指着桌上那两首词道:你说,他们又是为什么?
傅弈亭哑然,过了好一会儿才道:情字无解
他们忍不住再次深拥,鼻息相触后又情不自禁吻上彼此的唇,傅弈亭吞吐着那红樱似的唇珠,丁香般的软舌,早动欲动火,浑身烫得灼人,却拼命忍着,将腰部离得老高。
萧阁眸光已是迷离尽碎,捧着身上人的脸庞,启唇调笑道:湛明大师,你要破色戒么?
怀玠,我不能倒不是为这个。傅弈亭喘着气,面前之人动情的模样柔媚如狐,他已不敢再看,我那太医此前说,这毒许会传给子嗣,因而也不敢行事,怕传给你。
萧阁看他忍得辛苦模样,不禁心里感动,抬身用唇将他脸上汗珠一颗颗自下而上含了,呢喃着道:传给我更好了,我们一人活一半儿
你疯了?傅弈亭气得笑了,伸手去刮他那微微上翘的鼻尖儿,萧怀玠,我今日才知道,你开了闸居然是这般模样!什么寅虎、分明是媚狐原来你平日那自矜傲气,全是在狐假虎威!
我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!萧阁被他说得羞赧,松开攀着他肩膀的手臂,翻身过去面壁,自看到那两首词,真好似开闸了一般!嗐!他双手捂脸,蜷缩进袈裟里头。
哈哈哈,就这样好得很!傅弈亭忍着笑,从身后揽住他,埋头在他肩上,小狐狸精,贫僧要爱死了
说来也奇,自萧阁北上来到嵩山之后,辽河以南的秦地便停了风雪,加上吴军源源不断从南部运来的稻米分发赈济出去,整个华夏逐步恢复稳定,熬过这个冬天定不成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