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97)(3/4)
打压的旧贵族,伦敦城里最大的两大势力今天竟然因为一个不知名情人,在路易斯安茹婚礼上有了冲突,这种轶事可是报纸都愿意加粗报道的绯闻。看起来两人渊源不浅,而大家也很想看路易斯安茹的反应。
今天我可不是来结仇的,而是来祝贺你的婚礼。
婚礼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种异样嘲弄,唐知白要被他气笑了,祝贺?我和你之前有什么可祝贺的吗?既然我们彼此都不想见到对方,就何必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这里大放厥词,沙尔曼,你这话是在愚弄我?还是在愚弄你自己?
别这样。即使我再恨你,但毕竟作为我妻子最好的朋友,今天我是不会捣乱的,他告诉过我他很想参加你的婚礼,可惜他现在有事无法前来,所以这份礼物只好让我亲自送过来交给你,林诉,你不会不领情吧?荣西扬起嘴角。
唐知白眉头皱得更深,没有说话。只觉得荣西沙尔曼这话诡异极了,心底开始怀疑起他是不是打击太大,心理失衡已经疯了。
这份礼物不是什么奢侈珠宝、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,只见他从板正军装中拿出一薄薄的信封,这简单的动作让尼尔等一直满心戒备的人还击动作呼之欲出,路易一直指令拦着了他们粗鲁的动作。
沙尔曼掏出信封就递给尼尔帕特里克,眼底是蔑视嘲讽。
得到路易首肯,尼尔才接过这油漆封好的信件,厉声告诫,最好别耍花招。
送完信,荣西沙尔曼仿佛才看到路易斯,安茹大人,听说数月前您和沙俄的阿廖沙王子合作成了很大一笔交易,可真是好大的手笔。
路易面色不改,淡淡道,哦?沙尔曼长官对生意也有兴趣?
荣西笑了,有价值的生意我都感兴趣。
两人平静对视着,任谁都能感受这场风波下的暗流涌动,犹如沙漠中绽放的流沙,平静无澜隐藏在地底之下,不知道什么时候崩裂坍塌将生命无情卷入,这场无声的博弈就像是试探也像宣战。
路易眯了眯眼,打破这场宁静,可如今的沙尔曼长官看起来更像个病态的赌徒,这样的赌徒在赌桌上可赢不了筹码,不过我记得沙俄王子在英格兰的友人不正是沙尔曼家族么,以曾经的交情,这种小事我相信现在的王子一定很乐意帮助长官大人的。
这两个人一口一个敬语,可话语间却听不出一点尊敬的意思,满是嘲讽。
唐知白握着信封看了路易一眼,他甚至不知路易什么时候和阿廖沙有了联系,脑海记忆回溯,是半年前的那次刻意相遇?那时候的阿廖沙处境不佳来到英国寻求合作,他甚至想通过自己联络上安茹家族,当时他狠心拒绝了他片刻唐知白便清楚明白了原委,阿廖沙已经成功达到目的,所以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自己。
有时候他想得通现实,有时候他又觉得现实有些可笑。
面对冷得像毒蛇一样的路易斯安茹,荣西再精致的虚伪面具也有些绷不住,希望安茹大人满意我送您夫人的礼物。
谢谢。路易挑挑眉。
他冷哼一声,走。
目的完成,酒吧带着宪兵离开了花庭,皮鞋军靴扬起一阵尘土。
唐知白握着信封就像颗滚烫通红的火炭,加列立刻出来活络气氛,让乐队奏鸣起欢跃的协奏曲,邀请自己未婚妻领头进入舞池,绅士美女纷纷加入跳起热闹的沙龙舞。
忙碌了一天。
夜半,唐知白坐在西墨床边,替睡熟的孩子掖被角,动作盛满温柔。
枯坐一会儿,确定孩子熟睡后,才轻声来到阳台上,看着天上星辰璀璨,洒下细碎余光。
沉浸夜晚景色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