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花(原创攻x张彻 舅甥 有月经描写 少量强迫吸du(2/2)
“你这甩水袖的功力何时这么厉害了。”我笑。“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张彻翘起二郎tui,抖开一页报纸,我看的明白,他那眼神一个字都没看下去。
“如今月经来了还会疼吗。”
他子gong发育的不完全,每次来月经都疼的在我怀里冒冷汗,死死扒着我的衣服,像被海浪打到岸边的鱼,一声一声叫着舅舅。
我心疼的要死,只能一遍遍给他捂肚子,然后帮他换卫生巾,脱下白色的三角内ku,把他粉色的xingqi拨起来,粘稠的子gong内mo脱落物糊在他的阴chun上,像是没干透的颜料,血腥味扑面而来,夹杂着衣物的皂角香气,迷乱而使人兴奋。
下半shen暴lou在空气里,张彻轻微的打了一个pen嚏,就这么小小的动作,一gu鲜红的,温热的经血又从那个小dong里liu出来,顺着gu间缓缓往下liu,拖出一dao子艳色的ye痕。
“小舅,我是不是把床弄脏了……”张彻委屈的问。
我哪里舍得责怪他,让他把nuan水袋扶好,然后拿着布条帮他ca干净,再换上新的卫生巾和内ku。
人,特别是男人,总是羞于提起两tui之间,更是视这种生理反应为耻辱,大概是我们都曾经差点变成一滩不可名状的血块血ye。
但是他第一次来月经弄脏的衣物,我都保存着,那是我可爱的外甥成人的证据。
听我说这话,张彻冷静自持的面ju终于破碎,本就该像小时候那般生动有趣的脸怎么能一直装着成熟,让人平生疏离感。
把报纸rou成一团丢在我shen上,张彻站起来:“小舅,我们已经没关系了,小心我对你不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