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渎(2/3)
。你可真是。
要了命了!
自渎不易,裴述叹气。他躺着享受了会儿射精的余韵,随即坐起来想要找块布巾,收拾下不太雅观的残局。然而他刚刚坐直身体,便见帐帘一掀一放,裴言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。
裴述震惊,甚至顾不得擦拭,蹭一下把大鸟塞进裆里,手忙脚乱拉住裤带,冲裴言大吼:“我操你进来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是帐篷?”
裴言将他打断。裴述一愣,继续咆哮:“废话……”
“那你还敢点灯自渎?”
字眼太过直白,叫他一瞬间竟有些害臊,梗着脖子恼羞成怒。
“……那怎么?你不搞?你他妈破身比我还早!你——”
“阿兄。”裴言再度打断他,指指灯,又指指篷布,像看傻子似地看着兄长,“灯,帐篷,明白?”
灯?帐篷?
裴述略一思索,脸色登时变绿。
夜色深沉,帐篷里点了灯,篷布上便能映出影影绰绰的人影。想通此处,裴述脸上一会青,一会白,耳尖偷偷变得通红。纵然脸皮再厚,可他,他也没有,叫人看他自渎的能耐啊!
完了!
刚攒下的英名!
裴言欣赏着兄长的窘态,心里疯狂捶地大笑。他本就是因为白日里丢了面子,气冲冲赶来找茬,却没想到遇到如此精彩一幕。他通体舒泰,十七年了,十七年了!他长这么大,第一次如此不费吹灰之力,就将兄长摁倒地上死死摩擦!
呔!老狗也有今天!
裴言几乎要喜极而泣,面上却不动声色,甚至一本正经,假惺惺安慰:“阿兄莫慌,你方才不是还说,都是男人,谁还没个这种时候!都能理解!”
理解个屁!
裴述一脸虚弱,颤巍巍问:“你来的时候,外边,都睡了吗?”
自是睡了,夜半叁更,白日还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,若不是怨气太深,急着雪恨,裴言也早已同整个邺城塞一样,陷入沉睡。
但那又如何?他爪子刨地,真相一埋,良心一扔,将裴述狗模狗样的嘴脸学个十足,一脸大义凛然又隐隐为难的模样,尽管说出的话字字是真,但那副嗯嗯啊啊的样子,分明就是在“欲盖弥彰”。
“嗯,啊,嗐!睡了睡了!阿兄放心,凭你今日伟迹,无论做何,风姿都令人心折!”
他满意地看着裴述如丧考妣的脸,心里哇哈哈大笑,再度假模假样安慰兄长几句,心里吹着小哨儿,神清气爽,正掀起帐帘打算扬长而去,忽闻身后传来一句:
“当真?”
什么?他足下一顿,回过头去,只见裴述一脸凝重,严肃又疑惑:“当真令人折服?看起来大吗?我搞了多久?观起来威武否?”
裴言怀疑自己听错,便见裴述皱着眉头,原地转了两圈,又走出帐外一会远看一会远观,甚至叫裴言走动两下,才频频点头,进来说道:“果然影子更大一些,想必我雄伟非常,甚好甚好!”说罢他转头向裴言求证:“对否?”
裴言震惊。
他像看妖怪一样看着裴述,满脸不可置信。太无耻了!寡廉鲜耻!他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:“我从未见过——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
说罢摔下帐帘,愤怒而去。裴述看着甩动的帘布,一脸莫名其妙,他无奈又宽容地摇头,心道少年人,太气盛,还需多多打磨,才能成器。
帐内只剩他一人,一片宁静里,裤子里的不适便又突显出来。精液沾在皮肤和布料上,又湿又冷,叫裴述颇为嫌弃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