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4)(4/4)
出来。怎么会有这么多瓶子??合着你刚刚躲房间里,在借酒消愁?!
霍非寒一怔,这才两瓶,很多吗?
他明白了,犹如看开生死般,说:哦,你根本不爱我,所以才骂我对吧,因为这两个瓶子,你现在居然骂我!
纪羡雨:
纪羡雨忍不住了,他哈哈大笑起来:傻狗。
霍非寒委屈的要死:你还骂!眼泪跟不要钱似的,往外掉。
没办法,霍非寒就是这样的人,他已经十几年没哭了,一哭就绷不住,尤其罪魁祸首还在笑。
觉得现在的场景不合适,纪羡雨没再笑了,他嘴角挑起抹笑来:别哭了。
霍非寒死鱼眼看着他,犹如在说,你说不哭就不哭,当我不要面子吗?
纪羡雨说:不哭就让你亲亲。
亲亲?
纪羡雨猝不及防,眼前一黑,一米九大高个的霍非寒直接把他扑到了枕头上。他很高,但霍非寒更高,个头也结实,他仿佛抓住猎物的猛兽,饥肠辘辘,三百年没吃饭,死死地盯着纪羡雨。
你愿意让我亲亲?霍非寒的眼尾和面颊都泛着醉醺醺的绯红,认真的声音轻得都快听不见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之前都做过几次的事,在霍非寒那种如处男般羞涩的目光下,纪羡雨就感觉自己像是伊甸园里盘绕在苹果树上的蟒蛇,诱骗少男。
他有些干坏事的样子,笑着点点头:嗯。为什么不愿意?
刚点完头,霍非寒倾身,视如宝物般,捧起他纤弱的脖颈和下颌的连接处,热吻就如暴风雨下的热浪般席卷而来。
不像前几次的轻柔和温缓,唇齿间缠绕薄薄的酒气,掺和着霍非寒个人的气息而显得浓重又香醇,纪羡雨之前喝过酒,白酒甜滋滋的辛辣,他不喜欢,但霍非寒口中的这款,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,想沉溺。
两者本能的想从对方中,汲取到更多。
或许年轻人上头了,总能做出各种大胆的事情。第一次初尝禁果,纪羡雨愿意把全身心都交给霍非寒,搂着他的后颈,随风而行。
霍非寒今天穿的衣服款式不算复杂,而纪羡雨的这一套可谓是严丝合缝到极致,精美又繁杂。
西服脱到一半。他将对方压着供了供,在耳边忽然低声疑问:这个是什么?
气息喷洒在脸侧,纪羡雨红了脸,说:不知道。
?
霍非寒平时很少沾酒,但酒量也是很好,可或许是荷尔蒙和气温升温的缘故,让他思绪愚钝不少。
他松开嘴和手,目光往下撤,停在纪羡雨大腿中部的那个像是饰品的东西,认认真真的看了好久。
纪羡雨被他盯得有些难言,他用手臂挡住眼睛,瓮声瓮气才说:那是衬衫夹。
霍非寒:是吗?
纪羡雨胡乱地嗯了下,他的腰部下面枕了绵软的枕头,四肢百骸就像是浸泡在酒水中,昏昏沉沉的,没办法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