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蝶(下)被惩罚的普绪克(1/2)
血和花一起绽放。然而他说这是惩罚。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当他被用力摔到墙上的时候,他几乎要被砸晕过去了,这让他想到了父亲的殴打,但是很奇怪,父亲只会在坚ying的地板上用ma鞭抽打他的背。厄洛斯卡住了他的脖子。他闭上眼睛,感受到爱神抵在他shen上的重量和翅膀张开带来的风,他以为他要杀了他,但是很快他发现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。
迎接他的不是高洁的死亡,而是他的宝剑被抽走扔掉了。紧接着,那只抽走宝剑的手碰到了他的腰带,试图扯开它。
“你疯了吗?”普绪克挣扎着,他的手推着爱神的肩膀,双脚用力踢蹬着,但是明显他的力量被削弱了。厄洛斯冷笑着,在他的企图下一动不动。“你可以随心所yu,但这对你没有帮助,傲慢的公主,无知又可恨的反叛者!”
“我不是公主,我是个男人!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!”普绪克咆哮着回敬dao,他无法顾及他的声音听上去多么像一只尖叫的母猫。他想要逃走,但是爱神并不理睬他,他摁着他袒lou的前xiong,一手继续在他的衣摆上撕扯着。
“或许你可以学着理解你所轻视并且肆意践踏的东西。”
普绪克抬起tou,看见爱神正注视自己,但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没有情yu,那是一种愤怒,嘲笑,和轻蔑。就像他曾经居高临下地审视那些被他羞辱和折磨的臣民们那样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”少女恶狠狠地盯着对方,膝盖用力向男子的腹bu一ding,大声吼dao:“但是我他妈并不是女人,也不是你们可以随意糟蹋的婊子!”
“但你是。你现在是。”厄洛斯怒不可遏地说。
挣扎完全无济于事,普绪克终于确信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柔弱的少女。尽guan这是个残酷的事实。它夺走了一位年轻男子原本的力量,梦想和高贵的自尊心。
她想要抽泣,像她过去作为一位王子在疼爱他的保姆怀里所zuo的那样,但又深知这将会令她再次受到揶揄和嘲笑,她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重复着她的一切只属于纯洁的阿尔忒弥斯(她确信自己没有冒犯过她),无论她是少年还是少女。她张开嘴想要咒骂爱神,但是他的吻阻止了她,她被他堵住了呼xi。她能感受到爱神的chuan息浑厚有力,夹杂着一丝类似于蜂蜜酒的味dao。他把全shen压在她shen上,一边tian着她的牙齿,咬着她的嘴chun。
普赛克痛苦地呻yin着,因为她的下chun被锋利的门牙弄伤了,她的xiongbu剧烈地起伏着。厄洛斯tian了tian她的伤口,然后把注意力转向她脖子上的细腻的肌肤。他用力xiyun,膝盖把她的tui分开,这时他的bo起紧贴着她的大tuigen,让她非常不适应。
少女僵住了,不敢动,因为害怕她zuo的任何事都会使事情变得更糟。但她又感到困惑,她不应该像女人一样害怕,因为她确信自己的ti内仍燃烧着强悍又坚毅的男xing的火焰。相反,她沉默着把眼泪洒在地上,直到厄洛斯把她抱起来,cu暴地扔到床上。
“我猜想你现在的心情和那些因为你的命令而被蹂躏的勇士们一样。”
厄洛斯冷冷地说着,解开了束缚衣袍的腰间的垂饰,这就是他完全luoti所需zuo的一切。他向前一步,抓住普绪克的脚踝,猛拉了她一下。她气chuan吁吁地倒在床上,被拉向他,然后她shen上最后一个把衣袍固定在一起的别针消失了。
她盯着天花板,不愿再看爱神一眼,但当他从她shen上扯下布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