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可口H(2/3)
已是吃不住这不断捣进来的阳具了。“季鹤年……鹤年……唔……”她后腺溢出的将离香气愈发浓郁,缠着季鹤年腰肢的双腿愈发用力,了解她小习惯的季相便知道她要去了。
“别……别弄……唔……哼啊……”轻拳锤在乾元的肩膀,可季鹤年却未随着这轻语停下动作,反而顺着这愈过分的湿滑继续抽插。
宁雪里像坠入河海濒死的旅者,双手收紧,紧抱着季鹤年的细腰,勒出一圈红痕。
她睫羽颤得紧:“别……唔……哼啊……啊——啊——”
乾元君仿佛收着了暗示,顶弄阴穴的动作愈发用力,阳根贴着她深处的敏感点死死捣弄,顶得穴口弥起一层白沫。
“唔啊——哼——”
激烈涌出的滑液被粗硕的阳根堵在穴道中,攀上巫山的强烈快慰惹得宁雪里的腰肢痉挛,浮上一层香汗。
季鹤年动得过分忘情,未被绑紧的几捋碎发洒在坤泽赤裸的酥胸前,倒拂得她心尖乳尖一起发了痒,对着落尽的快慰迫切期许起来。
宁雪里不对她讲寻常坤泽的大家仪态、迫切隐忍,夹着那深入穴肉的肉柱轻动一下,眼底艳色浓郁:“季相倒是长进不少。”
再不是初经人事的轻狂乾元君,读着这随信引飘散的欲望,热烈挺身,只此一轮,倒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了。
倒不该叫她呆子,叫她色胚才是。
三千青丝汗湿披散,她本就没打算维持这长公主仪态,现在却也伸出汗湿指尖抽去季鹤年头上束发的赤色发带。她要带着此刻的乾元君沉沦这云雨。
赤裸身躯一动,便让埋在阴穴中的阳根再胀一分,季鹤年伏在坤泽君身上,发出一声低哑轻吟。
“殿下……”这软语虽清凌,却染上充盈欲望,像是她动起真格的宣告。
擒获宁雪里眼眸一瞬首肯,那物什便整根没入,深入花丛中。
再不是刚刚被她唤的力道,而是藏匿乾元君本性之下带了几分粗暴的操弄。
她撞得如此用力,甚至未能给宁雪里留下一分余韵,就逼得坤泽被这几下捣弄弄得再去了一次。
花穴缠得这样紧,乾元的呼吸声也跟着她一齐乱掉。季鹤年惯会逗她羞耻:“殿下去得实在快了些。”
宁雪里被她这着实羞人的轻语惹红了滚烫脸颊,脖颈后腺痒得厉害:“登徒子。”
季鹤年吞下她这轻语,已尝遍她唇上全部胭脂,却咬得这唇瓣愈发殷红:“殿下教训得是。”
既是登徒子,便要做登徒子的事。宁雪里还未缓上几息,再被她用力抵入。
登徒子这青丝飘扬,尾语也一齐飘扬:“花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。殿下,腿再为臣分开些。”
宁雪里被她这引用的淫诗气得紧闭双眼,却又经不住这身体不争气的反应,感受腿心涌出止不住的清液。
她不为季鹤年分开双腿,说一不二的季相便自己来讨,覆在她大腿侧的手发力,硬生生带着着身下人为她打开。
不待宁雪里为这浪荡行径责难,季相便已经重重抽送着告罪:“臣失礼,冒犯公主了。只好今晚将这玉枕垫高些赔罪。”
油嘴滑舌。这意思不就是不赔罪么?宁雪里被这人愈发增长的无赖心性逗得无可奈何,却也只能仰头接下这一波波不讲理的快慰。
“季鹤年……唔……着实……深……唔……深了些……”乾元吃准她快感的节点,用力进得极深了,却也没深到她受不得的地步。
宁雪里要是真吃不得,此刻怕是要和她闹,一边骂她登徒子,一边流泪咬她肩膀了。既是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