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七寒(2/4)
思不得其解的难题,『以无知为不知为解,以知之当无知为解』哈哈!妙啊!妙啊!」说起往事,便好如歷歷在目,兆墨书牵着自己的手一步步的踏上白龙山,走过那条狭长的步道。当时,兆永还未离家那么远,便撒娇的要兆墨书背,兆墨书将兆永背在肩上,在小道上奔跑着,自己则是欢快的大声呼喊,那是幼时最肆无忌惮的玩闹。如今想来,父母都已不在身边,又是一阵沉默难受。
樊中天说道:「恆之,我有个问题要问你,玉家联合陈家毁你家园,杀你父母,以及兆府十多馀人,可为何他留着你,留着阿鲤和阿雁?」兆永看向一旁的弟弟妹妹,只觉得他们没有回避的必要,便答道:「各城之间虎视眈眈,城主想必是要用最少的兵力来击倒兆家,而当时带头的是潜伏在兆家的管家沉勿卓,他与兆家有些许恩怨,但我想他待在兆府这么久,对一些人还是有感情的,因此他只想杀了他想要杀之人,至于其他人,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!他也想杀了我,只不过没有得逞。」
樊中天听明白了其中利弊,只不过这般作风并不能打压兆家十馀年来在怀城的势力。便又询问,兆永又道:「不错,兆家要永远无法翻身,必须斩草除根,绝无留下我们任何一人的道理。只不过,只不过有淳风护着,再加上兆府各家事业都已被玉家接管,兆家就算想要重操旧业,却也再无掀起大浪的可能,故而就此罢手。而且兆家在百姓面前声望很高,若是再这么穷追莫捨······」之后的话他没再继续说下去,樊中天叹了叹,道:「这明白,不过我要是那怀城城主,我会先破坏敌人的信誉,让他们不攻而破。这样有仇报仇,便也再无人管了。」话说那么多也实属无益,便不说而散。兆永寻了下人安排弟弟妹妹的住处,像弟弟妹妹叮嘱一番后便出了乘月岭,往荷尽园去了。
荷尽园的池子里开遍了莲花,蓝元蒂在一旁光着脚丫子踢着水,水花一朵一朵的向外喷溅,子癸和辰庚在一旁躲避,吴海见他们俩如此,又见蓝元蒂如此,直接挡在子癸和辰庚的面前,似聊非聊。二人明白吴海心意,也不冷落,陪笑聊着。
蓝元蒂见兆鲤兆雁不在这里,一旁又是一些男生,很是无趣,水花踢得更是大力。一名婆婆走了过来,手中拿着毛巾呵呵说道:「这里都是一些大老爷们,莫要将你的玉足现给别人见了。要是有人看了你这丫头的脚丫子,可是要娶你的呦!」
蓝元蒂听过这个说法,摇摇头,说道:「这里又没外人,你不说,我不说谁知道呢!再说,你们有要娶我么?」她朗声朝吴海三人的方向喊道,子癸辰庚二人吓得逃跑,不在此处逗留。而玉淳风本是待在屋里快要入睡,却被蓝元蒂一声叫喊赶走了睡意。怒道:「还要不要人休息啦!」
蓝元蒂嘟着嘴,撇过头去,依旧不管不顾的玩水,更是肆无忌惮的嚷嚷说道:「你跟我表哥说去啊!对我吼什么吼,你不要以为······哼!你这个面善心恶的歹人。」这些天,蓝元蒂也清楚玉淳风和自己表哥的关係,可二人依旧是见面就吵,不见面也在吵。
「懒得跟你计较!就别到时候有人见到你的脚丫子,强迫着要娶你,你拳脚不行,被人扛回家里。」玉淳风朗声道,顺便下床出门。蓝元蒂先是一吓,进而发觉他根本不是要吓唬自己,而是嘲笑他明明跟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师父而不学功夫。说道:「那又怎么的?我好歹跟了一位师父,我认真还不行么?」
婆婆在一旁呵呵的笑,缓步走向吴海,对他说道:「我看了一辈子肯定不错,或许我能讨杯喜酒喝。」吴海紧凑眉头,道:「李婆婆,你年纪都多大了,不能喝酒。」婆婆面色一沉,瞇眼不悦说道:「我不过沾个喜庆,被你说的······唉!」
吴海问道:「有谁要结婚?我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