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0)(3/4)
槐裤子被扒下来了。真的,庄小多忙不迭帮唐槐穿裤子,提上来的时候又卡住唐槐的那个,痛得唐槐倒吸一口冷气。
庄小多隔着内裤呼噜呼噜他的大宝贝:对不起对不起。
唐槐哭笑不得,自己把裤子提好,再把庄小多提起来站好。
小多,唐槐歪头真诚的和庄小多对视。
庄小多的酒意散去了一点,有些紧张的啊?了一声,直直的看着他。
唐槐从裤兜里掏出戒指盒,缓缓单膝跪下,打开盒子:庄小多,你愿意跟我结婚吗?
海风吹乱了庄小多的头发,也吹走了庄小多心头隐隐约约的不安感觉,他看着唐槐,心跳越来越快,血液的快速流动似乎把酒精也一起带上来他的大脑。
好突然,但是。
我!愿!意!庄小多扑到唐槐身上,两人摔倒在地。
唐槐用手包着庄小多的头,不让他磕到地板,放任庄小多在他脸上胡乱的亲,留下一脸口水。
两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床上,唐槐尚保留着清新,说先去洗澡,庄小多却一反常态好似精虫上脑一般抱着唐槐不撒手,还粗暴的脱他衣服裤子。
先洗澡好不好?唐槐制住庄小多的手。
不好。
唐槐无奈的笑,捏他的脸:太久没做了,先洗一下,不然你会受伤的。
不要。
那唐槐被庄小多磨的没办法,去浴室做?
好耶!
唐槐把庄小多扒了个干净,抱进卫生间。
庄小多几乎是被唐槐拎着上的飞机,引得机场的工作人员频频上前询问,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给庄小多用药后拐卖。
上了飞机庄小多就呼呼大睡,中途转机的时候才清新过来。
唐槐打了热水给他:还难受吗?
庄小多有些发烧,昨晚有些太不知节制了,他坐在行李箱上,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:嗯,我要死了。
不要胡说。唐槐把他喝完水的杯子扔了,用行李箱拖着他去安检。
回到茶亭村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只有村口的路灯还亮着,唐槐把车子停好,背庄小多回去睡觉,自己看着这落了尘的屋子,撸起袖子就开始擦。
次日庄小多醒来,唐槐已经不在身边,在桌上留了字条,说煮了粥在锅里保温,他先去养猪厂看看,顺便去买菜,中午回来给他做饭吃。
庄小多把纸条团吧团吧,躺在床上手腕一转,把纸条扔进垃圾桶,伸着左手开始欣赏他的金戒指。
金的,好俗哦。
庄小多边想边笑,乐得眼睛只剩一条缝。
那是一个素指环,上面没有任何图案,只在内侧刻了两人姓氏的首字母,厚厚一个,戴在手上很有份量。
庄小多吃完早餐,出门就看到嫂子腆着大肚子出来,看到庄小多先是惊讶了一下,然后热情打招呼:你回来啦,怎么去这么久?
突然有点事儿耽搁了,庄小多敷衍过去,问她几个月了之类的,聊了一会,三婶从地里回来,手里拿着一篮子菜。
又是一模一样的反应和对话。
你家的地,草都快有半个你高咯,找时间去除个草吧。三婶夸张的跟他比划那草有多高。
庄小多刚吃完早饭,正闲着,就拿了把锄头往地里去。
在普吉岛热习惯了,回来这气温没那么高庄小多还有点不适应,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,犹豫着犹豫着已经快到地里了。
穿过这片小竹林就到地里了,庄小多搓搓自己胳膊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