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(2/3)
心地夸赞:“新睡衣吗?很好看。”“特意买来穿给你看的。”
她抿了一口红酒,不胜酒力的她,颧骨上已有淡淡粉红。
酒液堵在喉咙,喉结被熏出醉意,不知是血气涌上了脑袋,还是性器饮用了酒液,反正脸红脖子红,阳具也是涨红。
他没有那么难对付,只要拿捏住软肋,也会如蝼蚁心甘情愿的在她面前俯首称臣。
严将的软肋还难猜吗?
严熙含了一口红酒,走到他面前,捧住那颗垂首的脑袋,把唇贴上他的,酒液送入他的口中。
余下的动作已不需用言语沟通。
厚重的手把扶住腰肢,齿关大开,柔软的舌任她挑逗,就算她在此时往他嘴里吐唾沫,他都会甘之如饴的咽下去。
所以喉结上下欢快滑动,‘咕咚咕咚’地咽下琼浆玉液,忍耐的声音寻着间隙漏出嘴角。
大掌滑至臀部,托起她的身体放到自己身上来,勃起的性器和腿根的细腻皮肤磨蹭,隔着棉质布料的束缚,如盲人摸到一支春天盛开的花,却着急看不见花的颜色。
她敲了敲他的肋骨,示意停下。
两张意犹未尽的嘴分开,唇部清亮的液体泛着光泽,好像刚涂过一层润唇膏。
严将咽下津液,扫过她嘴上的口涎,唇峰擦着唇峰,谦卑地等待指示。
“椅子太硬了。”
“换过房子给你买一个舒服的椅子。”
严熙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,身体一震,屁股被抬起,腿根的手掌稳当地托着她,一路走到卧室,放倒在床铺上,没有一点颤抖。
挂在脖子上的手没有松开,牵着他拉到自己胸脯上。
他似乎有所察觉,看了眼床头柜,问道:“还是用你自己的钱买套?”
摇头否认,拉过一只手掌按在酥软的乳房上,她说:“我只买了酒。”
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,严将的心跳比钟表还快,他顿时放开了手,不自在地捏住自己通红的耳垂。
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说完,灰溜溜地逃走。
卫生间的水声响起,很快又被闸断,他光着身体走出来,水珠只粘在下半身。性器高挺,嫩红的龟头露出来,茎身湿哒哒地掉下水滴,地板上砸出大块的水痕。
当他趿着拖鞋回到她面前时,严熙正在摆弄着床头柜上的相框——一张他们两人的合照,被她装裱在小相框里,做家具装饰放在床头柜上。
这段时间,她百无聊赖,做了一些手工,又把房子各个角落重新装饰了一番。
现在这间卧室的墙上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,有以前的旧照片,也有她钩针编织的玩偶。
绸缎一般顺滑的睡衣随着摇晃的双腿卷到腰上,漏出全部深蓝色内裤,两侧连接的地方是脆弱的蕾丝带子,兜底的布料少得可怜。
粉红的脚趾像猫爪子,摇晃摆动,勾起严将的性欲。
弹簧床垫吱呀塌陷,他坐到床边的动静不小,可她还是被吓了一跳。
夺走手里的相框,把她压在身下,鼻梁狎昵地相贴,同她一起看着照片,手指摩挲着相片上少女的脸。
“明年,还去这里,我们重拍一张。”
“好。”
严熙点头,碎发搔挠着胸口,磨得他心头直痒。
相框被安放在床头柜,温热的手掌钻入内裤遮掩的区域,三两下剥掉衣物,手指在私处的窄缝上一抹,黏液蹭得满手濡湿。
她转过头看他,眼波如秋水,很快又害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