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8)(2/5)
样是会被*的!有句话叫什么,困难像弹簧,看你强不强,你强它就弱,你弱它就强1嘛。谢铭扬一委屈控诉,唐忻旦立刻就生理性跟着调整,一秒切换成了调戏模式。
唐忻旦故意凑近,打量委屈的谢铭扬:平时我家扬扬都挺聪明的,这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变笨了呢?
又靠近,贴在谢铭扬的耳边说:我都进来了,你觉得我在乎被*吗?
谢铭扬早已是极限,再憋得坏掉,他的眸色深了深,也不委屈了:认真的吗哥?
那可不。
谢铭扬这么可怜,眼睛还湿漉漉的,还是自己家的小男友,怎么着都得疼疼啊。
也不去想想,洗着澡呢,哪里会不湿?
后来,唐忻旦就挺后悔的。
真的,谢铭扬的委屈和害羞能当真吗?是不是想不起床上的那股凶残劲儿了?调戏就调戏,捏捏脸,拍拍屁股不好吗?非得把自己送进去,白白搭上两小时。
腰都快断了。
气。
唐忻旦穿着睡衣,趴在沙发上,有气无力地说:扬扬,咱们约法三章吧。
以后的时候,不可以看着我的眼睛,问我
可不可以再来一次。
这和去理发店洗头拒绝交流,生怕被忽悠去消费有啥区别!
可不这样真的不行啊,谢铭扬尤其迷恋他的身体。一次不够,想来二次,二次完毕,期待三次。
唐忻旦每次都觉得不行了快死了必须打住了,每次都招架不住扬扬的眼神攻势。
扬扬只要撒个娇,说一句:哥,再给我c一次吧。
或者:哥,不够
再或者,直接看一眼,用眼神传达。
唐忻旦立刻遭受不住,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。妥妥地被迷得神魂颠倒,执迷不悟。
可怕。
他自己改不了这毛病,就伸出试探的jio,看看能不能从谢铭扬这里入手。
谢铭扬问:为什么啊?
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。
唐忻旦捂住脸,自暴自弃地说:你哥我快肾虚了。
才不要告诉他真实原因,虽然快肾虚确实也是真实原因之一。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自己太没有原则,随随便便被扬扬一磨,立刻什么都答应。
这要是放古代,他就是个昏君嘛,而扬扬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姬。妖姬随便撒个娇,他就能干出烽火戏诸侯的事。
唐忻旦脑内一转,好像有什么不对,但大体就是这个意思吧,差不多。
谢铭扬摸摸唐忻旦的脑袋,说:你可以拒绝的。
唐忻旦脱口而出:我这不是无法拒绝吗!
好像特别悲愤,还拍了一下沙发。
谢铭扬憋笑憋得好辛苦,又觉得这样的唐忻旦实在好可爱,可爱到飞起来。忍不住俯身,亲了亲唐忻旦的耳朵:那以后我不问你。咱们以后少食多餐。
再后来的某一天,唐忻旦趴在床上,掰着指头算。
少食多餐后,怎么越算越亏了啊?
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着。
唐忻旦本来以为,他出院后想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,大概得好久。谁知道跟扬扬恋爱一谈,整个世界都明亮了。
之前的乌云什么的,不说想不起来了吧。但至少,对他的影响好像没那么大了。
就像是处在蓝天白云下,忽然想起来某个暴雨的深夜的倒霉难过事。
心里的感触是,啊,过去了,晴天的阳光天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