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目模糊的人(1/2)
埃里希脱下囚服,抬手,转shen,弯腰,展示luoti。一丝不挂的埃里希,没有mao发,shenti白如石膏,毫无血色,呈现出不健康的干枯灰调。在格略科的引导下,他神情漠然的向我鞠躬,脊椎隆起,走向拘束木椅。他转shen背对我时shenti看起来非常可悲,让人不知应该嘲笑还是哀叹。柳德米拉曾说没有哪个现代男人可以赤shenluoti却不显的可笑。金发碧眼,又高又壮卡扎罗斯宪兵队成员都有雕塑一般的shen材。他们面容英俊,被克里瓦的太阳晒得黢黑,肌肉由骑ma,搏斗,划船和登山打磨完成,骄傲的在照片里留下无数以高山大海为背景,pi肤发亮的黑白剪影。后来年轻的男人没了量shen定制的军装,在拉瑙卡的刺骨冬天赤shen排好,畏首弓腰,等待淋浴。士兵把这群囚犯围成一团,大声嘲笑取乐,两边都是二十岁出tou的年轻人。叶夫gen尼用生ying地卡扎罗斯语喝令囚犯转shen,双手贴住墙bi。三十几个光溜溜的,圆run饱满的屁gu,因为久不见天日白得发亮,毫不费力就能让人联想到内ku的形状--事实上他们看起来就像穿了一个白色的紧shen内ku。女兵们咯咯发笑,起初还装模作样捂住嘴。很快所有人笑成一团,纷纷上前用纪律棒拨弄同龄敌人苍白的tunbu,动作也越发大胆。拍打,抽动,抚摸,rounie,囚犯咬牙切齿,满脸绯红,即便shen后的女人正假装他的tunbu是一面鼓拍个不停也不能挣扎分毫。反应激烈的囚犯被打上“假正经”或是“sao货”的标签,不到两周就在某个角落被某个军官cao2的直翻白眼,尊严扫地。
埃里希的tunbu并不饱满,很紧,很瘦,两边弧度向内。为了固定ku子,他会把pi带扎的特别紧,让你从侧边看到一点tunbu的隆起线条。我喜欢趁他背对我用两只手从下往上托起他的tunban,用力rou搓,或是命令他站在我shen边,一只手沿腰hua下tunbu,拍两把,拧一下,最后挤进已经因为刺激夹紧的两tui之间,隔着ku子摆弄男人的xingqi。“还是有点肉嘛,别天天哭丧着脸好像我不给你吃饭似的。”我调侃dao,满足的看着他眼角开始积蓄泪水,shenti因耻辱而哆嗦不休。
埃里希的tunbu和腰背的pi肤没有明显的分界。我尝试回忆他刚被强jian时的模样,shenti好像也是如此光洁白皙。“你喜欢阳光么。”我没tou没脑的问。
埃里希端坐在椅子上,等待格略科调整好束缚带。听到问题,他警觉地抬tou查看窗帘是否还严丝合feng的关着。“为什么问?”
“你shen上没有晒痕。”
埃里希轻出一口气,“我喜欢温nuan的天气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不习惯lou出太多shentibu位,这可能是我没有晒痕的原因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我走近,用两gen手指抚摸他锁骨的轮廓,“有些东西应该包裹好等待主人拆封,你说呢。”
他闭上眼睛:“是的,长官女士。”
“洛夫城是个温nuan的地方么?”我开始勾勒他颧骨的轮廓。
“是的,长官女士。”他屏住呼xi,把tou偏开,回避我温柔的chu2碰。
我扣住埃里希的下巴,强行将他的tou扭成直视前方的角度,“需要把tou也帮你固定住么?”
埃里希的xiong口快而浅地剧烈起伏。“不需要,长官女士。”
谈话间,格略科完成最后一个pi拷。我要求埃里希尝试挣扎。“这是为你好,太紧会造成血ye不liu通,太松会伤到你自己。”